听出来?”
庄凌如实报道,“已经查出来,她是c市人,她的失踪案在二十天前已经销案,是她本人亲自去销案,没有提到关于您的事,看来是龙泽把她送回去的。”
程天行冷笑,“龙泽果然是个情种,那他人呢?”
“那个女人独自回家了,龙泽没有消息。”
“他肯定在想办法对付我,最近把守卫再加强,如果国外有好手尽管雇来,钱可以不在乎。”程天行凝重的脸色带了狠戾,“要是他真的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我得不到的东西他也别想得到。庄凌,你最近也多注意,出入多带几个人。”
“我知道。”庄凌面色如常,多注意又有什么用,他不是程天行,没有龙泽的把柄,龙泽真要动手他也躲不过。
程天行似乎累了,又似在思考问题,半晌,向他挥手,“你先去处理公司的事。”
看到庄凌离开,程天行拿起旁边的手机,拨出两通电话。
大难临头各自飞,庄凌虽然少年时期就认识了程天行,和他风雨同舟十多年,但作为半个商人,自身利益永远摆在第一位。程天行受伤后,大小事务都由他经手,做事也放得开,若在这期间还不能给龙泽一个说法,傻子都会觉得他在敷衍龙泽。
两天后,他给龙泽打了电话,带着一点资料开车出门。自从知道龙泽没被炸死的那一天起,他就已经在做准备了,为程氏殚精竭虑这么多年,到头来什么也带不走。
和龙泽约定见面的地方在海港,大片的海风吹过来,庄凌身上的长袖衬衫被风灌满,朝后方高高扬起。他的目光落得很远,远方白帆点点,缀在海面像遗落的珍珠,事已至此,能登上其一艘全身而退就足以庆幸。人生真是无常,大起大落也不过只是一步,当初龙泽帮助程天行得到今天这个位置,如今也逃不脱被颠覆的命运,若是当初程天行会料到今天,不知道还会不会选择和龙泽翻脸。只是,上天不会给人悔棋的机会。
龙泽准时到达了海港,没说废话直入主题,“有消息了吗?”
庄凌回头面向他,“如果我给了你,你拿回了东西,那我会怎么样?”
龙泽冷笑,“你跟了程天行这么多年,就算真的不知道他把录像放在哪里,心里也多少有数,耽误了这么多天,我都不信你没想到办法保全自己。不说废话,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庄凌手上有一个牛皮小信封,他将信封扔了过去,“我的确不知道他把东西交给了谁,但里面这三个人也许会知道。”
龙泽接住信封,里面是几张照片,他看了一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但看起来依然精神矍铄;一个成熟漂亮的女人;还有一个三十来岁戴眼镜的男人。
庄凌在旁边解说,“第一个老头是程天行的外公,程天行的母亲三十年前就已经和家人断绝了关系,外人都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外公,但这几年程天行也会偶尔联系一下那边,程天行很少信任外人,更相信自己的家人,所以他有可能会把东西交给自己的外公;第二个女人对程天行很特别,虽然已经嫁作他人妇,但和程天行的关系一直不清不楚,算是他的秘密情人,这么多年了,她在程天行心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