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云强忍情绪,问大夫:“是什么毒?”
大夫躬身道:“秦公子,是火蛛毒!”
“那快快给治病吧!”秦潇云催促道。
“……此毒最是厉害!恕老夫实在无能为力。”
秦潇云急道:“怎会没有办法?你们能解的,怎会不能解!”
大夫躬身后退:“请恕老夫实在无能。”
秦潇云一阵眩晕,支撑不住,一下瘫坐在床边,一时气都喘不过来了。
看着玺儿面色苍白地躺在那,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她死吗?
大夫摇摇头,退出门外。
秦潇云悔恨自己无能,一时悲痛万分,泪如雨下。
“云儿,云儿。”廖玞急匆匆赶来。
进屋来看见如此情景,心疼秦潇云道:“云儿,莫要灰心。陈玺儿或许还有得救。”
秦潇云闻言,慌忙起身道:“师父请讲!”
“云儿,江南有一怪蛊道人,平日里解不了的毒可以寻他一看。若是他解不了,那......”
“那怪蛊道人身在何处?我现在就去寻他来!”
“怪蛊道人人如其名,性情十分古怪,行迹也不定,据说在桂滇一带见过他的踪迹。”
“多谢师父!”
“云儿......”
廖玞知道秦潇云的心思,此时再有天大的事,也阻止不了他前去。只得摇摇头,回了五台山去。
秦潇云去桂滇一带四处打听怪蛊道人,走了千万大街小巷,翻山越岭不辞劳苦,可哪里又寻得到?
一时悲从中来,倚靠在墙角涕泪交加,不知何去何从。
“福自天来,事不须求。灾祸化蛊,人莫予毒。”
正绝望之时,忽见一个算命道人,手持杏黄旗,一边念念有词,一边缓步走来。
秦潇云常年在街角游走,见惯了算命道人,并不曾经意。但今日听这道人念着什么“毒”,什么“蛊”,便快步走上前去。
“道长。”秦潇云作揖道:“请问道长方才说毒,蛊之事,不知可否请教一二?”
“公子请讲。”道士转向秦潇云,还礼道。
秦潇云才发现这道士是个盲人。虽有灰色的眼睛,却是目光空洞。
“道长,听闻怪蛊道人可以解火蛛毒,只不知怪蛊道人如今身在何处。道长能否给卜上一卦?”秦潇云此时无计可施,只能什么办法都试一试,或许算命先生能给卜出来也未可知。
“公子,火蛛毒是剧毒,平日里极少见到,不知是何人中了此毒?”道士问道。
“道长,是在下的......管家。”
道士听闻,甩手便走:“不讲实话,又卜的什么卦!”
秦潇云连忙追上前去:
“道长,道长且慢。”
道士停下脚步。
“道长,除了管家,还有在下的内人。”
“姓甚名谁?”
“陈玺儿。”
“陈玺儿师父可是廖琢?”
道士此言一出,秦潇云吃了一惊,此人不仅知道陈玺儿的师父是谁,而且还知道廖琢的真名。
此番情景,便是想瞒也瞒不过。
“正是。”
“廖琢当年毁我双目,灭我满门,如今莫说去救他徒弟,今日不杀了他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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