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说道。
“好,谢谢医生了!”我跟年糕爸爸回到病房又拿着待产的东西再次来到了待产室房。
“我感觉你今晚够呛能生,本来想让你回去好好歇歇,明天好有力气生的。”边说边示意我躺下再次内检,这次我知道是必须例行的手续也是对病人负责,没说什么就按指示乖乖躺下。
“还是两指。”检查完毕后助产士柔声说道。“那就等着吧,说罢再一次给我带上胎心仪。”
“我们这边是有规定的,陪产的时间是到晚上十点,十点之后就不允许家属进来了。”助产士给我带胎心仪的间隙跟年糕爸爸说道。
“好的好的!”年糕爸爸附和地回答。
就这样我们又回到了待产室安静的等待着。当时除了疼起来比较难受别的时间还是可以的。
“疼得时候尽量不要用嘴哈气,深呼吸,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不然我怕你到时候体力不支没力气生,看现在的情况估计你得等到明天上午了!”助产士温柔的声音再次想起。
“嗯嗯,好的,谢谢哈!”
就这样年糕爸爸默不作声地一直陪着我,直到十点的时候助产士来下逐客令才依依不舍的出去。
“好好休息啊,有事叫我,我就在门口等着。”年糕爸爸说道,似有不舍似有无奈。
“嗯嗯,那我先休息了。”但是随着那种疼痛的频次越来越高每次刚要入眠就被疼醒想睡个觉实在太难了,我总是不自觉的看看时间。
“睡不着吗,要不我陪你聊会天。”助产士善意说道。
“不了不了,我还是睡觉吧!”我心想我哪有心情聊天啊,又困又难以入眠这种感觉实在太痛苦了。姐姐的短信,老妈的电话也是时不时打来:“你现在啥感觉啊,有没有感觉好些?”坚持、加油之类的话一遍遍透过手机传来。我感觉一家人似乎比我还紧张。
期间也来了几个待产的,助产士常规性的重复着相同的工作。只见她们总是一趟趟跑来跑去在忙碌着。
“我要打无痛。”不同时间段进来的这几个产妇似乎都是提着同样的要求,并且似乎都是二胎,他们都是待了没多久就去另一个房间待产了,我猜想可能去打无痛了吧。
再后来接连有婴儿的啼哭声,产妇生产时的呻吟声传来,“跟我的节奏来,深呼吸,吸气,呼气,呼,吸,呼,吸…对,很好!来,再来一次,吸气,呼气,呼,吸,呼,吸…很好很好…”不知是助产士还是助产医生在竭力的喊着。
“啊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嗯啊嗯…”随着小婴儿的啼哭母亲的呻吟声、助产医生的引导声随着孩子的降临而停止。我就看着助产士出出进进,忙碌的身影似乎一直从未停歇,越是这样越是加剧了我内心的惶恐不安与紧张情绪。
期间大约到了一两点的时候,助产士拖着疲惫的身影再次来到眼前顺便例行检查,随顺便提了句“你打无痛吗?”顺便普及了下无痛的知识。说实话刚开始我是坚定信心要打的,但是看到网上那么多负面新闻加之朋友也是自然顺产,加上姐姐的劝说我最终决定还是再等等看,看自己能坚持的了吗。
“美女,能把我对象叫进来吗?我饿了。”一旁的助产士感觉已经略有疲惫。
“可以啊,那你等下啊。”
不一会年糕爸爸便带着面包进来了。“你先吃点垫垫,没有别的吃的了,这个点估计外卖也没有。”
“嗯。”边忍着不定时来的疼痛边往嘴里塞,疼起来的时候紧紧的抓住年糕爸爸的手,另一只拿着面包的手便僵持在半空中一会儿,等劲儿过了再啃两口。
“来喝点水,看你的嘴干的,”边说边把杯子递过来,这时候也不敢多喝水,因为这时候去趟厕所就要摘掉胎心仪,来回粘贴太麻烦,加之卫生间空间太狭窄,对于此刻大腹便便的我蹲下着实有些困难,我便不愿喝水哪怕口渴。因为太过疼痛,助产士教我做深呼吸,就这样时间长了嘴越来越干,但是至少能够减少那种要命的疼,当时我自己都感觉嘴干裂的起了一层层皮,真是无奈。
吃完饭我问助产士:“能让他留下来陪我吗?”
“你感觉留下来陪你有用吗?”
“嗯嗯。”我用力的点着头,这时候真的特别需要安全感,哪怕他什么也做不了有人陪着总是好的,至少有安全感,就这样年糕爸爸再一次留下来了。
后来助产士又来问了一次,要不要打无痛,不然麻醉师就下班还是怎么来的我也记不清了。每次疼痛起来我都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会儿再坚持一会儿。一旁的年糕爸爸好多次也看不下去了:“要不咱打上吧!我感觉你真的很难受的样子!”但想起那么多负面新闻我始终说坚持一会儿实在不行再说,直到到了凌晨五六点钟的时候已经开到六指。那种频次越来越高,也越来越疼,疼起来我直接把着床头牢牢抓住,要么紧紧握着年糕爸爸的手,真有种想撞墙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