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欣儿一直在找我,我不想让欣儿,牵扯到这段两家人的恩怨中,所以,我只好刻意回避着”,朱晋生回答。
朱晋生还特地把自己,讲成很伟大的样子。
“本来一切都挺好的,虽然我不在了,但依照财产继承法,欣儿继承了我所有的股份,她做了滕循集团的公关经理”,朱晋生说到这里,脸上闪过难言之隐。
朱伟业接话:“朱晋生叔叔,可你恨的是,倪武良和朱欣订婚吧”。
朱晋生马上叫着:“对,倪章荣得寸进尺,竟然让他的那废物儿子,和我女儿订婚漂亮,简直就是,一对鲜花插在牛粪上”。
朱伟业厌恶说:“朱晋生叔叔,我也很看不惯这种,真是太无耻、太不要脸了”。
朱晋生讲道:“把我的女儿变成他家的媳妇,再慢慢稀释掉我的股权,倪章荣分明是想,霸占我所有的股份,真的令我火冒三丈”。
朱伟业同仇敌忾似地说:“朱晋生叔叔,我替你感到不甘心”。
朱晋生说:“主要就是,我的女儿,怎么可以嫁给仇人……”。
聊了那么久,朱伟业终于明白朱晋生的意图了。
朱伟业问:“朱晋生叔叔,你是不是在想,让我去阻止这场荒唐的订婚”?
朱晋生肯定地回答:“对”。
朱伟业又问:“朱晋生叔叔,为什么是我?其他人不可以吗?或者是你”。
朱晋生摇头,说:“有些隐情,你不懂的”。
朱伟业分析说:“朱晋生叔叔,其实只要你亲自现身,和你女儿说清当年的事情,自然就能阻止这个婚事,这不是很简单吗?干嘛要生几天的闷气”?
朱晋生却否定了他,说:“朱伟业,实话告诉你,我不能现身”。
朱伟业不解地问:“为什么啊?朱晋生叔叔”。
作为一个孩子的爸爸,想见自己的女儿都不能见,这算什么呀?
朱晋生回答:“如果我现身,当年和倪章荣的恩怨,必然再起波澜,肯定会影响滕循集团的正常运营”。
朱伟业急着问:“朱晋生叔叔,可是滕循集团,能和自己女儿一生的幸福比吗”?
在朱伟业的眼里,他是不允许女人受到伤害的,当然啦,长得不好看,就另当别论了。
朱晋生说:“我的冒然出现,欣儿会被卷进仇恨的漩涡,绝对会破坏她平静的生活”。
“朱晋生叔叔,你是不想让自己的女儿,伤心痛苦吧”,朱伟业皱着眉头说。
朱晋生嗯了,说:“朱伟业,我尝试过仇恨的滋味,所以不想我的女儿也承受这份折磨,我只想让她快乐地过好每一天”。
朱伟业才察觉到,自己是错怪了朱晋生,以为朱晋生只在乎公司,并不担心家人。
于是,朱伟业不好意思地说:“朱晋生叔叔,原来你这么多年没见你女儿,是因为关心她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