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来的强大力量。
他翩然一笑,道:“果然是好琴。”之所以能与南宫离这样脾气相投,大部分的原因是来自于琴。
他们都曾是爱琴之人,虽然他曾经只是一介商人,而他曾经只是一位战争沙场洒热血的男儿,但对于琴的热衷,他们都是有增无减过。
两个人也常在一起抚琴,把酒言欢,那份惬意,沥沥在目。
他双臂托着琴,一步步的走向殿前,把琴摆放在王者的殿上说:“传说中的天魔琴。”
南宫离凉薄的眸子瞟在了琴上,只看一眼就已经明白,这的确不是普通的琴。
漆红色的眼神处处透着诡异,在琴的上端有雕刻着一双鹰一般的眼睛,如毒钩般瞧着一个方向,邪气无比。
天魔琴,这在几国之间一直都在着这样一个传说。
天魔琴是一种精通灵性的琴,但时至今日,天下之间还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控制住天魔琴,曾经有许多人想要驾驭天魔琴,但结果都被天魔琴所驾驭。
天魔琴么!
众臣不由得一片惊讶,天魔琴竟然在此?
东国人舍得把这等宝物送于浩瀚王朝?居心何在?
一时之间没有人相信东国人真的会有这等的诚意。
东国使者这时又恭敬的说:“久违贵国君王爱琴成狂,但也听闻数年前君王曾封过琴,想必没有令君王所满意的琴,如今我国国主特意寻来这样一架传说已久的天魔琴送与君王,望君王能够效纳,如果君王不信,大可一试。”
“不如,让臣来一试。”楚子肖嘴角勾起,声音轻淡的说。
南宫离瞥他一眼,他们都认出了这是天魔琴,又都知道这天魔琴的传说,楚子肖之所以提出他要试琴,不过是想在君王之前试一试这琴是否真的有魔性,是否真的不能为人所控,如果不能为人所控,他还是先试一试比较好,免得到时伤到君王。
南宫离与他相交多年又岂会不知道他的意思,他淡然,道:“孤试过就由你来试。”话毕双手抚上琴,刚拨动一音,竟然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无声无息的朝他袭击过来,想要摆手,这股力量偏又让人欲罢不能,一直紧紧的牵引着人的力量,仿若要把人的力量都吸到这琴里一般。
南宫离心里一震,面上却是不露声色。
每拨动一根琴,竟然需要使出自己所有的内力,楚子肖就站在他的跟前,自然立刻感受到了这里的异常,这琴,的确透着古怪,不是人所能控制的。
无声无息音,他暗自运功,令自己的力量达于手掌之上,传达于南宫离的体内,两个人的力量相融合在一起的时候楚子肖就感觉到自己的力量一下子也被牵引进去了,想拨都拨不出来。
面上微微一僵,殿下的沈越本就看着这两个人,这会功夫也不难看出这二个人异色,在看楚子肖,立刻就有所明白了。
沈越也是出自书香之家,对于音律他虽然不如这二人执着,但也是精通的,像他们这样的人,从一出生就会被培养出各种各样的才艺,为的就是不输与人。
暗中也豁然出了手,让自己的内力同样传达于南宫离的内力,三道力量牵引在一起的时候沈越也就明白了,这果然是传说中的天魔琴。
东国人的脸色微微露出一抹笑容,似得意的对西国使者说:“不知道贵国有什么好东西献出来?不妨拿出来让在家也欣赏欣赏。”
西国使者闻言便是一笑,击掌,外面竟然是走出来数十位女子。
西国人的风气向来比较开放,当这十位美人走出来的时候立刻闪了大家的人,她们穿着开放大胆,那胸前的一块肉都快露出来了,每步一次似乎都在摇动般,看在男人的眼里真的是让人热血沸腾。
反观浩瀚王朝的风气,小姐们出门都会蒙着脸不让外男看到,衣裳穿是得里三层外三层,脱都要脱上个半天,比起这些感性的西国女子,这就好比一个是城里出来的,一个是乡下出来的,区别就这么大。
虽然是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万分,但不得不说这朝堂里的男人没有几个不瞪大眼睛的,基本上是被这些女子的衣裳所震惊住了。
再瞧那腰上的白嫩,肚脐眼都若隐若现的,怎么瞧着怎么热血沸腾,有几个没出息的竟然流了鼻血。
东国使者毕竟也是个男人,当时也一愣一愣的,就听西国使者说:“这是西国精挑细选出来的十位美人,她们每一个人都是西国的才女,我们西国国主知道浩瀚帝并无后宫充实,特意选了十位佳人送与浩瀚帝充实后宫。”
西国使者如是的说,他只送来十位美人,并无旁物,尽管如此他也是姿态傲然,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再瞧殿前的浩瀚帝,脸色一片平静,一双修长的手由琴上缓缓收回,音律停下,他淡淡的开口说了句:“你们西国的民风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乍一望去,孤还以为这些美人都是由窑子里出来的呢。”这话可真是歹毒之极,在场的女子一个个脸色煞白了。
她们真的是西国国主精挑细选出来的,而且都是有着特别身份的女子,里面不泛大家闺秀,但此刻却在浩瀚王朝的朝堂上被浩瀚帝公然鄙视,这实在是太过伤人了。
西国使者面上一僵,浩瀚帝又说:“这些美人孤消受不起。”转而又说:“这琴,却真是一架好琴,孤收下了。”言下之意当然是不收这十位美人了。
东国使者面上一笑,西国使者脸上一冷,说了句:“浩瀚帝收了东国的礼却不肯收西国的礼,是看不起我们西国吗?”
浩瀚帝听闻此言却是冷冷一笑,道:“孤会何一定要看得起西国?”
原以为用激将法就会令他收下,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的不屑一顾,竟然当众羞辱西国。
西国使者气得脑袋冒烟了,这浩瀚帝竟然如此目中无人,丝毫不把西国放在眼里,他们忘记西国的炮火了么?
当然,西国使者是真的忘记西国的瘟疫之灾了。
南宫离这时又话锋一转,道:“好好招待东国使者,既然再无旁事,退朝了。”说罢这话人也长了起来,拂袖离去,气得西国使者差点吐血。
他只说招待东国使者,并不曾说要招待他,分明是看不起他西国人啊!
东国使者这时是微微一笑,冲西国使者露出一个会心的眼神,走了。
这厢,南宫离转身出了朝殿之时手中的琴猛然就搁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胸口一窒,竟是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刚刚是他直接接触这只魔琴,所以受伤的只是他。
“伤势如何?”楚子肖已经赶了过来,沈越也随之而到。
在殿上的时候楚子肖就知道他已经被这魔琴所伤,不过是它国使者的面前他一直强撑着不露声色罢了。
如今离开了朝殿他自然是撑不下去了,脸上也微微惨白,嘴角还有一抹血迹,他伸手抹了去。
凤宫。
南宫离怕是没有想到,他退回的十位美人竟然被太后收了下来。
之所以收下这十位美人也是因为太后听说了西国送来了十个美人给南宫离充实后宫,结果他给退了。
为这事太后就急忙把这位西国使者给偷偷招来了,然后留下了这十位美人,西国使者得意了,圆满了。
太后留下这十位美人,这事又岂能瞒过西洛的耳目呢。
得知此事的西洛自然是没有办法朝太后说什么的,太后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想趁机为他儿立妃呢。
嘴角扬过一抹冷冷的笑,这老太婆就是不安分呢,看来,是得让她好好的安静一段时间了。
想这老太婆这一生最大的隐患,心里一冷,也只有如此了。
也只有如此,才能让这个老太婆彻底明白,她最好乖乖的在后宫待着,什么事情这也不插手,不然,谁也救不了她。
美人这件事情,西洛当然是装着不知道了。
南宫离下朝后并没有过来,她自然也没有去看他,想着他下朝后一定要批改凑折,如果过去也只是让他分心,所以她还是比较乖巧的安静的待在了自己的凤宫了。
只是,到了晚上的时候南宫离也没有过来用膳,西洛就有些疑惑了。
通常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他都会到她这里用膳的,现在没有来必然事出有因。
心里想了一会掂量了一会,还是决定去瞧一瞧他在干什么了。
实际上南宫离什么也没有做,他就是在自己的龙床上歇息。
他被魔琴所伤,内力竟然失了大半,楚子肖与沈越给他疗伤过后就陪在一旁研究那魔琴去了。
这可真是一个古怪的琴啊,楚子肖很想试一试,不过楚越不准他试。
有了南宫离的前车之鉴沈越觉得还是不要试的好,万一再走不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两个人盯着琴看了一会后沈越就拽过他去了龙床前对半躺在那里的南宫离说:“这东国人定然是不安好心的,他明知道送这琴过来你必然会试,他分明是刻意要用这琴来控制你。”
南宫离眉眸之间有什么反应,楚子肖却说:“不如让我把这琴带走可好?”
“不行。”沈越立刻阻止,楚子肖就气了。
“沈越,你什么意思啊,怎么我做什么事情你都要管东管西的?”楚子肖不客气的质问,差点没指到他脸上。
上次他害自己名声尽毁也就算了,现在他想试这魔琴他又要阻止,让一个爱琴之人看见魔琴无动于衷,这简直是要他的命,这就好比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道理是一个样的。
两个人在这里争执,南宫离被他们吵得一个头两个大,想出声阻止,偏又连开口的力气都不想提,索性眼睛一闭,静静休息了。
沈越说:“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难道你也想再伤一次不成?”因为是为了他好所以沈越从来都是无愧于色的,反而能说得理直气壮。
楚子肖自然是万分不领情的嚷回去了:“我求求你了沈越,你以后千万不要再为我好了。”为他好一次就够他郁闷好久了,现在又说为他好,这样他这辈子也别想碰一碰这琴了。
沈越脸上一冷,猛然瞥见南宫离别过脸在休息,索性伸手就拽过他的胳膊说:“这件事情以后再说,我们先出去。”
“别碰我。”楚子肖忽然被他抓住就走的时候反应就别提有多大了,主要还是心里气愤他不让自己碰这琴,所以他一个拳头就挥了出去,结果这一拳头就冷不防的挥到沈越的俊脸上去了。
沈越还从来没有被他打中过,这一拳头下去沈越多气啊!打在身上他还能忍受,可打在他的脸上,这简直就是摸了老虎屁股一般,沈越阴阴的看着他,说了句:“你还真打啊?”
楚子肖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他早就想揍他了,再看他阴阴的眼神,直接回了句:“打你又怎么了?本公子打的就是你。”沈越直接被气得吐血,忽然就朝他扑了过去,想要直接把他打倒在地上,楚子肖也不躲避,迎着他就又要挥拳头,结果腿上被沈越一使绊子两个人就直接跌倒在地上了。
西洛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沈越在上楚子肖在下,沈越压在这人的身上的时候阴阴的看着他,楚子肖在下面扭着直骂他:“变态,你赶紧给本公子起来。”一边骂着一边又挥过了拳头,沈越就又捉住了他的拳头,两个人撕打在一起。
在挣扎的过程楚的衣裳不知道怎么就被撒开了,沈越的衣裳也散开了,两个人漂亮的胸堂都露在了外面,金灿灿的别提有多诱人了,西洛就怔了,偏着脑袋想了想,就想到了关于这两个人的断袖问题。
那天两个人虽然对她作了解释,她也相信了,可眼前这一切是个什么意思?
他们两个大男人压在一起还脱了衣裳想干什么?
捂脸,西洛不由跺脚,大声嚷句:“沈越,你为什么压一个男人?”女人都死绝了么?
又立刻改口嚷:“左相,你为什么要被男人压?”
为什么不去压女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