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当初利用萧然出国来逼迫十三姐到夜总会去坐台,甚至后来被人侮辱都和你有关?”政养长长一叹,语气冷了下来。
马文中显然没有注意到这点,点了点头:“利用萧然出国让洪雁到夜总会上班的确是我的主意,为什么呢?很简单,因为当初洪雁刺向我小腹的那一刀,虽然没有伤害到我的性命,却直接导致我失去了做男人的资格。这样的怨恨,如果换成你,能忍受吗?”
政养呆了呆,想不到居然还有这样的隐情。宋仪嫁给马文中之后过了十几年的无性婚姻?奶奶的,如果十三姐知道自己毁了马文中做男人的资格,恐怕心中的怨气要少很多。而这也是宋仪这么多年虽然明明还爱着十三姐的爸爸洪涛,却又嫁给了马文中的主要原因了,她觉得愧对马文中。这样算来,马文中当初拒绝调解,坚持让十三姐劳教一年也不算为过了。
“就算是要报复,也不应该让十三姐在夜总会被很多男人侮辱吧?你知道吗,这件事改变了十三姐一生的命运。”政养皱了皱眉头,一想到这件事可能是马文中暗中做的,他就忍不住来气。
“我从来没想过找很多男人去侮辱一个刚刚失去了父亲的女孩子。”马文中断然摇头,“她在夜总会被人侮辱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而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愧对宋仪,更愧对洪涛……所以我一直忍让洪雁。你也知道,我和文玉龙的关系还算不错,如果我向他提出要求铲除十三姐的集团,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吧?”
政养点了点头,显然马文中不知道十三姐和梅若华的关系。就算他求了文玉龙,也未必会如愿。不过马文中没有实行这个念头,也证明了他倒不是丧心病狂的人。不知不觉,政养突然觉得马文中其实也不容易,为了一个女人背负了一辈子骂名,到最后还落得这样的下场,实在让人叹息。
“关于洪涛的死,你个人有没有什么见解?”政养再次转移了话题。
“洪涛这人有时候认死理。”马文中叹了叹,“当初为了宿舍楼和教学楼改建的图纸,他就和领导大吵了一架。发生意外那天我知道他喝过酒,其他事情我实在不了解。”
政养点了点头,马文中的表情并没有说谎。
“我说了这么多,老弟你也该说说我的问题了吧?你现在能断定了?”马文中收回了心思,他还是很关心自己的问题。
“最后再问一个题外话。”政养笑了笑,“马校长认为你的得意门生萧然怎么样?”
“他的确是个有能力的人,否则当年我不会推荐他留学了,即使有十三姐的原因。”马文中点了点头,“不过,最近我发现他热衷于名利,对学术方面的研究反而不怎么专心了,希望他不要走错了方向。”
“你是他的老师,老师如此,徒弟耳濡目染也会自然如此了。”政养笑了笑。
“老弟,你还是说说我的问题吧。如果有必要,麻烦你帮我看看我这办公室里面的风水如何?”马文中干咳了两声,他当然听出来政养毫不客气的嘲讽。
政养点了点头,刚才人家几乎是掏心窝地交心,他此刻应该有点表示。但是,仔细看了一眼马文中的面相,他脸色一变。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见政养一脸慎重,马文中心中一阵不安。
“马校长双目血丝直插入眼球之内,这是一个很不好的症状。”政养大皱眉头,“冒昧问一句,你最近这段时间的休息睡眠情况如何?”
“宋仪突然莫名其妙离开,我能睡得好吗?”马文中苦笑,“不瞒老弟,我到现在都想不通她为什么会突然消失。最近我都是靠药物才能入睡,不过也算可以了,至少能一觉睡到天亮。”
政养大感不妙,又仔细看了看马文中额头太阳穴之处,严肃地说:“马校长你额头两侧青筋呈现出一种很不正常的外凸,额头之处晦气隐现,双目之中血丝像剑一样直插入眼球,这些症状归拢在一起极为不妙。如果我没看错,这应该预示着你最近会遇到一些对身体有害的事情……”
“比如说?”马文中一脸严肃,如果这句话是医科大学问题没有解决时的政养说出来的,他自然不相信,此刻却另当别论了。
“比如说车祸,或是别的问题。”政养点了点头。
“你确定吗?”马文中大为着急。
政养沉吟不语,思索片刻后拿出几枚硬币,他的确看出了马文中的问题比较严重。不过面相很多时候显示出来的会有少许误差,这时候就需要为他打上一卦来证实,如果不是遇到了极为严重的问题,政养不会轻易打卦的。
在政养易场力的作用之下,硬币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显摆,快速抛撒在办公桌面上。等几枚硬币固定成形之后,政养的目光落在卦象之上。
“怎么回事?”见政养脸色出奇凝重,马文中急急追问。
“果然不出我所料,马校长你的问题出奇严重。”政养长长吸了一口气,看向马文中。
“严重到了什么程度?”马文中反而镇定下来。
“卦象显示,马校长你最近有一大劫,轻者伤筋动骨,重者有性命之忧。”政养慎重地回答,“时间应该就在最近。”
“最近?最近是什么时候?”马文中脸色阴沉,从政养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他并没有开玩笑。
“那要看马校长你的这种症状有多长时间了。”政养点了点头,如果时间很久,那来得就会很快;如果时间不久,问题就不大了。这句话他没有明说,以免吓坏了马文中。
马文中一脸凝重,许久之后才看向政养:“老弟你有办法解决吗?”
事实上政养对马文中没什么好感,甚至还有些厌恶,可是刚才听了他一番话,忍不住一阵感慨,厌恶也瞬间消失。其实他也是一个受害者,只不过这种局面是他自己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笑了笑,政养点头:“鉴于马校长你现在的问题很严重,所以单单凭你现在办公室的风水来改运,可能性不是很大。办公风水涉及职场的要多一些,但你现在的问题与此无关,需要改变你家中的风水,来调理你的命理。”
“现在可以去吗?”马文中猛然起身。
“明天吧。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急不来。”政养皱了皱眉头,再怎么着急也不急于这一宿吧?再说,外面还有一个难缠的女人等着他请吃饭呢。
马文中大为失望,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