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
破晓之时,天色半明半暗,院中凉亭挂着夜明灯,澄黄灯光映照着这小小一隅,温馨又舒适。
院子里一少年执剑挥洒,步履轻盈,神采飞扬。
凉亭的小桌上,温朝烟写好了回信结语,将信纸小心收起,塞到了肥鸽的腰包里。
肥鸽一跃而飞,却没有径自离开,小心避着剑气飞到桃树面前左爪抓了一枝桃枝,左手抓了一只塬鸢枝,又飞过来,眨着卡姿兰大眼睛看着温朝烟。
“鹅鹅鹅,”温朝烟禁不住笑了:“真是讲究,送枝普通的烂枝子,自动取修成仙本体的花枝当回礼。她是想养着嘛?”
她帮肥鸽插好花枝,小心嘱托:“可得看好,不要掉了,若是被别人捡了去,会麻烦的。”
肥鸽胖的没有脖子,点头困难,只好眨眼示意,飞走了。
她觑到旁边一脸复杂的宋暮容,又笑了:“噗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什么表情啊?”
宋暮容认真地说:“我当年娶你的时候,她可是快讹死我了,如今这风采仍是不减当年啊。”
他抬头看向远方被朝晖映照的枝桠暗影叹气:“唉,你看看现在,才过了几万年,她就要把我儿子也拐跑了。”
温朝烟笑得灿烂:“命啊,认了吧,好歹若是他俩成了,你还能把人家女儿掳过来给你日日请安。”
宋暮容脸色一脸牙疼的表情:“可别,那幼崽要是把她母亲的性格学个十成十我能直接归西。”
温朝烟伏在石桌上笑抽了。
鸡鸣二声,天光四起,宋春阳挽了个剑花,大气收起剑,自是无双。
他一边用袖子擦额头上的汗一边跑过来:“阿娘父亲,你们在说什么啊,还有刚刚那只鸽子怎么折了我和阿娘的枝子?”
温朝烟:“没啥,那枝子你祁阿姨可能想要,是她的鸽子。”
宋春阳:“哦。
他一脸求表扬:“阿娘,你许久不看我练剑,我是不是剑使得愈发好啦?”
温朝烟心虚,自己只顾着回信和聊天,根本没注意,但是宋春阳难得虚心问问别人自己如何,而没有说:‘我是不是世界上最牛逼的’也不好拒绝。
她想了想,斟酌着回答:“你这一招“昭之以俞”确实是大有改观了。”
宋春阳一脸惊恐:“阿娘你在说什么啊,那个……那个招式我不是早就练好嘛!”
温朝烟两脸惊恐:“你一个月前还在练这个,总不可能一个月就会了叭。”
宋春阳泫然欲泣:“不信你问父亲,您连我在练什么都不知道,我再也不想跟您说话了,您根本不爱我吧。”
他一边跑走一边补着:“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您对祁阿姨都比对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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