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拱去。
他拨了拨她额前碎发,好笑的道,“不回神风谷了?”他可还记得当年她说过要在谷中隐居。
慕容小小刚想回答,腹中猛然搅痛不已,她秀眉拧得死紧,紧接着,她感觉下面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出!
夜月璃惊见人儿双手紧捂肚子,小脸都要纠在一起,足可见疼得不行,他面色一变,立马将手指搭在人儿腕上,皱了皱眉,脉相稳定,这是怎么回事?
“师兄,没,没事……”慕容小小疼的小脸霎白,她刚刚还在想,她还没来过葵水,接着没多久便来了!
“师兄去叫怡星来看看,丫头等着。”夜月璃万分焦灼,一阵风的出了屋。
怡星披着个外袍,睡眼惺松的就被提了进来,身后的即墨雪阳奈何跟不上自家主子的速度,抓狂不已,慕容小小看着这情形,嘴角抽了又抽,拜托,她只是来大姨妈……
怡星还没搞清楚状况,便被自家主子威严的一喝,“把脉!”顿时一个激灵!
须臾,怡星的俏脸也忍不住抖了又抖,她回头故作严肃的对即墨雪阳道,“你先出去一下。”
即墨雪阳苦着一张脸,直到出了门还在心中腹腓着自家主子无情,难得他和怡星有时间温存,刚准备睡下就被主子给打破了,他要抗议!
室内,“主子,小姐没事,只是初来葵水。”怡星直接道出实情,说罢暧昧的扫过慕容小小那满脖子的红痕,兴味盎然。
慕容小小唇角抖动,她怎么觉得师兄的属下一个比一个有特色……
原来如此!夜月璃眸光一亮,皱眉沉声道,“怎么会那么痛?”
“等会喝碗红糖水便会好点。”怡星说罢便退了下去。
慕容小小这里气氛诡异,皇宫此时也是阴沉无比。
御书房静得异常,南宫君昊从下午夜月璃走后就不停的在思量,他该如何重新将兵符夺回来。想他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被自个儿子威胁,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南宫月璃,果然是在外野了心的崽子!
南宫君昊阴狠的眯了眯鹰眸,现在他无心皇位,若是哪天知道了二十一年前的真相,就算不要这个皇位,也可能要对付他这个老子!甚至毁了南煜国!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当年的事痕迹已被抹掉,不管南宫月璃还查不查得出来,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将兵符夺回,否则还得受他威胁!
突然一阵阴风掠过,南宫君昊只觉后脖颈一凉,他面色恼怒的猛然回身,喝到,“血天,记住你的身份!”这该死的怪物,是想取他性命吗?
“皇上多想了,血天一直是忠心的,这不,皇上一召唤,血天就来了。”仍是一身的暗黑,全身包裹的密不透风,连双手都戴着黑手套,声音阴冷的仿若来自地狱。
“哼!”别以为他不知道他血天最喜欢做的事便是割人脖颈,将人鲜血放干!
“不知皇上深夜召见血天,所为何事。”血天负手而立,在南宫君昊看不到的背后,他刚刚触碰到他脖颈的某根手指在诡异的颤动,那层层黑纱下的面容此时染着他人看不见的疯狂兴奋,好想,好想,轻轻划开……
“朕要你将璃王手中的兵符给朕夺回来,且这事你亲自去办!事成之后,少不了血门主的好处!”南宫君昊垂下的鹰眸中闪过一丝嫌恶,回身到书桌前,手握狼毫,几下就将兵符模样给绘了下来。
血天冷冷笑道,“皇上就不怕血天夺了兵符占为己有?”他说罢,从桌上拾起画纸看也没看便收进袖中。
南宫君昊剑眉微动,斜瞟了眼血天,“等血门主拿到了兵符再说吧!”真当南宫月璃吃素的?见血天如此动作,明显是同意出手了。
“皇上放心,本门主要之无用,只不过,本门主实在不明白,一个小小的璃王爷,就算手上有着兵符又如何,皇上想要杀个人,夺个东西还不是易如反掌?要说对璃王有着父子之情,那恕血天实在难以相信。”
“你懂什么!”南宫君昊低声喝到,南宫月璃的实力他早已知晓,别人不知逍遥山庄的厉害,他可是亲眼看着他创建起来的,那里面哪个不是能人,要是能够除掉南宫月璃的底牌或是将逍遥山庄收为己,那他早已动手,不然有何好避讳?如今他更是盗了兵符,哪天逼急了他,还真有可能做出毁了南煜国的事!且二十一年前事,若是被他查出来了,难保他不会来找他这个老子报仇!
不管怎样,必须得把兵符夺回来!
“那本门主无话可说,不过璃王爷的本事皇上也清楚,夺不夺得回来,本门主不保证。”血天说罢后,便飞身隐入夜色。
书桌后的南宫君昊满面阴狠,该死的怪物,要不是还有用得上他的地方,他以为还有命站在这?小小的血门之主也敢在他面前放肆!自不量力!
夜幕下的暗影如同鬼魅般的飘过天空,带起阵阵阴风,那层层黑纱下不时掠出声声令人毛骨悚然的阴笑声,“南宫君昊,南宫月璃……”
次日。
庭院中,夜月璃将人儿抱坐在腿,侍候着慕容小小喝红糖水,天知道他昨晚心都绞在一起了,还好她没事。
思及原因,他冷俊的面容渐渐浮现可疑的暗红,下意识的垂眸望向某处,突然心脏狂跳不已,他幽幽问道,“丫头还有两个月就及笄了吧?”
慕容小小喝着红糖水,陡然间听到师兄的话,才恍然想起还有两个月就是生辰了,她颌首,“是啊,师兄今年打算送我什么礼物?”
“呵呵,……”夜月璃低沉悦耳的轻笑中夹杂着某些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