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少女抬起头,看着赢稷,眼中有光芒闪烁,
“我相信王上,会带领兽人族走向复兴!”
少女微笑着,一缕辉光洒在她的脸上,让她的神色分外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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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离开后,赢稷站在窗前,看着忙碌的城市,思考着。
少女的话有些无与轮次,但是他还是能从其中感受到那种浓浓的自信。
对领袖、对民族、对国家的自信。
他的眼界自然和少女不同,从少女的话语中,赢稷能读出很多其他的东西。
“历史的选择……么?”
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父亲曾经亲自下令杀死了一位智者,而且屠灭了他的整个家族。
但是每一年,那位智者的祭日,父亲都会点燃一株香,一个人默默地对着月光饮酒。
那位智者的生前颁布的法令,撰写的著作,也全部保留了下来。
“父王为什么会怀念商君呢?”
某一年祭日,他曾这么问父亲。
父亲笑着把他举起来,给他看宫廷中的溪流。
“稷儿,你看这流水。
倘若我放一艘小木船,非让它自己逆着水流行驶,那会如何呢?”
“父王,我不是小孩子了,那根本不可能。”
“那我若要它顺着水流行驶呢?”
“那它就会滑得很快很快。”
“就是这样,稷儿,”父亲笑着把他放到地上,“商君就是那位让我们大秦顺着水流行驶的人。”
“既然商君这么好,那父王为什么要杀他呢?”
父亲抬起头,看着那一轮冰冷的月色。
“稷儿,很多时候,即便是父王,也是身不由己的……
我敬他、爱他,却也惧他、畏他,不得不杀他。”
父亲猛然低下头,看着赢稷:
“稷儿,你一定要记住,历史就像潮水,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你只有顺应潮水的方向,才能永远地流下去。”
赢稷看着窗外的溪坎城,喃喃自语:
“北方亡灵出世,西方魔龙苏醒,诸国又暗潮汹涌,神明也早已放弃了我们。
那么父亲,在这乱世,我大秦的潮水,到底是怎么流的呢?”
“笃笃!”
“请进!”
敲门声打断了赢稷的思绪,他转过身,白起正在门边等候。
“公子,兽人们在楼下准备了食物,需要我为您马上来吗?”
“不用了,”赢稷摇摇头,“我们下去和其他人一起吃吧。吃完饭,我们去城里逛逛。”
“遵命。”
赢稷微笑着走向楼梯,脚步有些急促——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和溪坎的其他人聊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