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伸手揪住了自己的衣服,从庄夫人手中拽了出来,丝毫都不为庄夫人的哀求而动容,转身坐在床上,冷冷道:“王爷秉公处理,我无权干涉。”
莲夫人也是哭瘫在那里。楚翊玄回头望向了蓝若,“你身为王妃,却带头作乱,本王罚你领五十家法,如若在胡作非为,本王绝不轻饶!”
蓝若没有再哀求,而是起身,失望而又伤心地望着楚翊玄,一步步地向外走,莲夫人和庄夫人也被人拖拽了出去,哭喊声不绝于耳,安平闭着眼,捂着耳朵,不让自己心软。
“还不滚下去!”楚翊玄冷眼看着那些丫环婆子,冷喝一声,丫环、婆子,急急忙忙地起身,乱作一团,逃离了安平的屋子。
服侍安平的丫环端来了清水让安平漱口,楚翊玄示意她们下去。俩丫环退下,楚翊玄走到安平身边,黑眸中似有担忧,伸出双臂抱住她,“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多谢王爷关心,没有哪里不适。”安平伸出手推他,他却握住她的手,“怎么了,对本王处理的不满意?”
安平冷然一笑,道:“明明是王妃要逼着我喝药,王爷为何把两个妾逐出王府去,这不是重罪轻罚,轻罪重责吗?这样的处置谁会满意?”
楚翊玄望着安平,微微挑眉,“你是嫌本王对蓝若的处罚太轻?”
安平用力一挣,挣脱了楚翊玄的怀抱,“算了,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王妃千金之躯,被抽上五十藤条,不知道多委屈呢。这件事就罢了,王爷且去忙吧,不耽误王爷正事了。”
“怎么见到我就急着撵我走,嗯?”楚翊玄说着一把将安平重新拽进怀里,“要说,本王该重重罚你,总是忤逆本王,不知礼数。”
安平也不怕什么,半真半假道:“那王爷罚我跟庄夫人、莲夫人一起离开镌州吧……”
“休想!”楚翊玄说完狠狠地吻上了安平的唇,是惩罚,也是享受,竟然想要离开他,离开镌州,她这张嘴,可真的可恶,这脑袋里想的事也可恶。
安平被楚翊玄强吻着,蓝若那一头却是被狠狠地抽着藤条,打的后背开花,皮开肉绽,哭嚎声声。想她以前是千金大小姐,连个粗活都没做过,而今,却被打了五十藤条,哪里受得住,十几下就晕过去了。
总管记得来报,也没来得及先喊一声就闯进来,刚好楚翊玄正吻的难舍难分,手还霸道地扣着安平的后脑勺,总管一阵无措急忙背过身去。楚翊玄面色一沉,手臂松动,安平乘机推开了他,脸红心跳,背转过身,气恼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管家后脊背一阵发凉,总觉得冷森森的,好怕楚翊玄一掌拍下来,他脑袋开花,急忙道:“奴才该死,不该冒失闯进来,不过,王妃娘娘昏了过去,家法要不要继续下去,请王爷明示。”
楚翊玄看了安平一眼,想了一下道:“先加下,以后再犯,一并罚了。”
“是!”总管急忙离开。
楚翊玄这才走到安平身边,冷峻的脸上有一丝玩味,探过头去看安平的脸,粉红粉红的,煞是诱人,“后天是本王生辰,你可知道?”
安平的心窒了一下,他的生辰,自然是楚翊玄的,忍不住想起在幽园帮他过生辰,她去抓了鸡来杀,却被鸡吓得抱头就跑,撞在他怀里。
她怎能不记得,可为什么要记得,为什么忘不掉?原来恨也可以将一个人牢牢地记在心里,如果想忘记一个人,那么要学着不去爱,也不去恨。
就因为楚翊玄的一句话,她又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中,他们有太多的回忆,好的、坏的,总是而触不及防地勾起她的痛、她的伤。
“又发呆了。”楚翊玄沉沉地说着抱住了安平,他好似很喜欢抱着她,喜欢闻她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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