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我差点疯掉,那个人直接疯掉了,出了山谷之后就被乱枪打死了,现在已经被解剖了。”在这件事情上郭天布倒是没有隐瞒。
“力量的获得是要有代价的。”王安听后道。
哪怕是“益气丹”这种几乎没有什么副作用的丹药还需要使用天才地宝作为材料,然后经过繁杂的方法炼制而成,吞服之后还需要经过不断的炼化才能够起到效果。
那个宫殿进去一趟,出来之后真气就暴增了数倍,怎么可能没有代价。
“你练的是什么功夫?”
“炮拳、奔雷掌、査拳。”
“可曾练到了劲力贯通,力达发梢。”
“嗯?!”郭天布听后微微一怔,然后摇了摇头,“没有。”
这就是郭天布身上的另外一个问题了,劲力没有练的通透,这样一来真气和劲力就很难相互融合的完美。说的直白一点练功的过程就是对自身潜能的开发,极限的拓展。
绝大部分的功法是要循序渐进,一步一步的来,就好比盖房子要先打地基,一座楼能盖多高要看你的地基打的多大,有多结实。
这个郭天布就算是体内的真气和自己一般多,甚至更多也不足为虑。
“炼气的时候也别忘了练力。”王安想了想说了这样一句话。
眼前的这个郭天布不管是用什么方法,能够走到这一步都不容易,难得有一个勉强算是“同道中人”的存在,王安也就顺道提醒了一句。
“筋骨,劲力,真气。”郭天布轻声自语。
“还少了一个脏腑。”王安补充道。
“受教,多谢指点。”郭天布正色道。
“难得看到有人走到了这一步,不容易。”
“你应该也知道,我们这些人是专门用来对付你们的。”
王安听后笑了笑。
“现在看来他们根本不可能是你的对手,和你交手不过是送死罢了。”
在西羌的时候郭天布就有一种感觉,如果他想要动手的话,完全可以解决掉陆奥所带领的整支小队,而自己不会受到太大的伤害,而眼前的王安比自己的修为不知道要高出来多少,这样的小队不要说是一支,就是来了十支也是同样的结果。
“按照他们设定的理论你恐怕是达到了第三阶段,甚至是第四阶段了。”
“什么理论?”王安颇有些好奇的问道。
“一种不成熟的理论,专门针对修炼出了真气的这类人。
第一阶段是刚刚修炼出了真气。第二阶段是通过真气的刺激,让自身的身体素质有了一定程度的提高,某一方面的能力得到了成倍的提升。
第三阶段是真气的数量达到了相当的规模,身体的多项机能得到了数倍提升。至于第四阶段吗,身体的各项能力已经远远的突破了人类的极限,力量、速度、反应、身体强度甚至是寿命,就像传说之中的神仙那般。”
“是吗?”王安听后轻轻的点点头。
按照郭天布的这个分类方法,他的确是很有可能已经达到了第四阶段了。
“啊,对了,忘了问你了,吃过晚饭了吗?”
“已经吃过了,在镇子上吃的,那里的羊肉汤不错。”
“的确是不错。晚上有地方住吗?”
“天为被,地为床。”郭天布指了指眼前的这片山林。
“不错。”
随后王安便一个人下了山,郭天布独自一个人待在山上,坐在一块山岩之上望着天空,想着王安刚才说过的那些话。
一夜无事,
次日清晨,太阳还未升起,徐琦便已经出了门,开始进行晨跑锻炼,当他跑进了山里,看到点燃了篝火在烤一只野兔的郭天布一下子愣住了。
“郭天布?”
“徐处长,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什么时候来的?”和郭天布说话的时候徐琦小心翼翼的。毕竟眼前这位的精神状态有异于常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发疯。
“昨天下午就到了。”
“昨天?可是见过先生了?”
“见过了,震惊无比,受益匪浅啊!”郭天布道。
“见过了?”徐琦闻言微微一怔,“怎么没听到什么动静,难不成这两位只是聊了聊,没有动手?”
“我们比试过了,但是不是你想的那种。”郭天布似乎是猜到了徐琦此刻在想些什么,“比过之后才知道原来我和他差的这么大,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你太谦虚了。”
徐琦的内心远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平静。
“若真是如郭天布所说,那自己和王安的差距岂不是更大的,大到一个在蓝星上,一个早已经飞出了太阳系。”
“不是谦虚,是实话。”郭天布笑着道。
“您觉得帝国之中还有会有人比先生的功夫还高吗?”
“还高?怎么可能,比现在的他更强的只有可能是将来的他。”
“您准备在这里呆多久?”
“今天就离开了。”
“这么快吗?”
“想做的事情已经做了,还有其它的事情等着我去做。”郭天布道,“不过在离开之前我想在见他一面。”
郭天布在王安他们修炼的东山之上找到了王安。
“我还有件事情想要请教。”
“讲。”
“您现在已经练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没了对手,为什么还要练下去?”
“我练功不是为了对手练的,是为了我自己,我想想看看我究竟能练到哪一步?”王安道。
踏雪无痕、缩地成寸、登萍度水、凌空飞度、金刚不坏,那些传说之中的境界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做到。
他现在的功夫还没有练到极限,没有到练无可练的境界。
这就像那些已经赚了几百亿乃至上千亿身价的富豪,他们也不会放手,只会想着赚更多的钱。
况且,现在的王安隐隐约约的看到两个字“长生”。
几乎没有人能够抵挡这两个字的诱惑,上到王侯将相,下到贩夫走卒,王安也在其中,最起码现在的他是如此。
“打扰了,这番赐教铭记于心,告辞。”
郭天布来的时候夕阳已经落山,离开的时候朝阳刚刚升起。
“这人是谁啊,看着一副很吊的样子!”李新竹不禁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