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柴祎哲只是刚好放出了与伊晗相当的功夫,来探探伊晗的底,只见伊晗的招式间柔中带刚,收放灵活。
柴祎哲道:“进步的这么快,看来我不在华州的这些日子你可没少偷练吧?”
“闻鸡起舞,废寝忘食。”伊晗露出了一丝得意之气。
“不错,孺子可教也。”柴祎哲搭着伊晗的肩膀称赞道,“今日教你点不一样的。”
说着,柴祎哲就蜻蜓点水般地上了廊道顶上,伊晗见了也卯足劲儿上了廊顶。
柴祎哲本想教教伊晗飞檐走壁的功夫,却发现伊晗早已无师自通,于是又多教了教伊晗一些动作要领,若是换作旁人,定得领悟个十天半个月不可,伊晗聪慧,且天赋加身,很快也便掌握了。
“你这身手……”柴祎哲见伊晗的身手还算敏捷,于是询问道,“老实招来,在府上是不是没少胡闹?”
“我在府上也没有太闹腾,也就是偶尔想出府了,不便从正门走,会上上墙头。”伊晗对柴祎哲倒是实诚,全都如实招来,“主要是每每见到二哥之时,他总是免不了要拿我寻开心,这样一来,各个墙头自然就上遍了,廊顶房顶的也越跑越不费劲了。”
柴祎哲对这对调皮捣蛋的弟弟妹妹甚是无奈,笑道:“看来不把你俩放在一个府上确实是个明智的选择,省的把府里上上下下弄得不可开交。”
“整日呆在一块儿是会觉得腻,但是分开了时间长了,却又忍不住想找他练练身子骨。”伊晗回味着。
柴祎哲笑道:“不过才几日未见,就对他甚是想念了?”
“谁想他了!我不过是手脚痒痒,嫌一个人独自伸展无趣,想找人动动筋骨罢了。你可不许跟他说我想他了。”伊晗自然是不愿承认。
“你们俩,简直是天天想讨教训,今日我若是不帮你,还不知道爹要怎样训你呢。”柴祎哲打趣道,“你可别忘了你还没跟爹解释你拿的盒子是什么呢,我也着实好奇你一个大小姐会亲自去买什么东西。”
伊晗解释道:“我……我不小心打碎了爹房里的白瓷,本想趁他回来之前买个一样的白瓷填补上,没想到途中出了点意外,再买的那个白瓷又碎了,于是我也只好丢了,真是白折腾了一趟。”
“你去爹房里做什么?”柴祎哲问道。
“还说呢!他前几日到我房中,顺走了我三本武功秘籍还有另两本兵书,我本想找回我的书,可没想到一件麻烦事还没过去,就又惹上麻烦了。”说起这件事,伊晗气就不打一处来。
柴祎哲摇了摇头,笑道:“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花招都是一个模子里套出来的。”
伊晗依偎着柴祎哲道:“大哥,你别取笑我了,我走了这般霉运,你怎能不心疼我呢?”
柴祎哲轻弹了一下伊晗的脑门,道:“我就你一个妹妹,又岂会不心疼?若是真不心疼,方才在刺史府我为何要帮你圆谎?现下爹反倒要来收拾我了。”
伊晗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妹罪哥坐。”
柴祎哲道:“一点也不押韵。你这丫头,哥能替你挡一时风波,可挡不了你一辈子。”
伊晗笑道:“那就能挡一时是一时。”
柴祎哲又问道:“那白瓷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呢?这事我可不好替你挡。”
“我把碎瓷片粘了回去,纯手工,是我亲自动手的,还割坏了我的指尖……”伊晗伸出了双手,越说越委屈。
柴祎哲捧起伊晗的手一看,虽然口子不深,但好歹也见血了,柴祎哲有些心疼,道:“你啊,总是冒冒失失的,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让我们少操点心?”
“我宁可不长大,让大哥你永远做我的避风港。”伊晗说着,甜甜地笑了。
突然,伊晗想起了明仙居的事情,面色一沉,道:“对了,大哥,今日一座叫明仙居的茶楼内发生了些许匪夷所思的事……”伊晗将今日之事细细说与柴哲威听。
柴哲威听了紧锁眉头,道:“这明仙居还真是不太平。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我和爹会处理好这些事的。”
柴哲威的话让伊晗稍稍放心了些,却也没法对今日发生的事情完全不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