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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丰一听,脸色通红,丢脸啊!低头装作不认识他一样。
典韦兴奋了,张飞今天可算说了句正话,大老粗开窍了。喊道:“一起,一起。”
好吧!心里话让两个粗人说出来,我也就不矫情了,再矫情裤子都湿了,我这也不算为文人失脸,田丰暗自安慰,说道:“同去,同去。”
田丰你也算是为名士,能否有点出息,不要跟着他们兴风作浪。蔡邕脸面挂不住了,甩着衣袖,气道:“斯文败坏,等等,身为主人家我有义务为你们指路。”
四人一起排队上茅房,放完水,可谓是神清气爽,肚子不胀了,胃不疼了,膀胱跟着轻松了,走路都倍感爽。
四人都不想在回到大厅,并肩在院子里逛游。
“到现在还没他的消息。”蔡邕问道。
田丰拱手说道:“我们只知道主公在大牢中的消息,最后被张让的人带走,带到哪里就不太清楚。”
“唉!这可如何是好,明天就是大婚的日子,人现在找不到,婚礼还能进行下去吗?到时我这老脸往哪里搁?”蔡邕唉声叹气。
“让我说,我们直接到张让府上,把老贼捉住,逼他交出三弟就行了。”张飞口里只嚷嚷道。
典韦举双手赞同,“就是,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们现在就去把主公救出来。”
“胡闹,你们这跟土匪有什么区别,你们这不是在救他,而是在害他。”蔡邕怒气冲冲道。
张飞不服气道:“那你说怎么办?”
我要是有办法早就把他救出来了,何必跟你这个大老粗在这里怄气,蔡邕扭头不理张飞。
田丰皱着眉头道:“翼德,怎么能跟蔡老如此说话,还不道歉。”
“哼。”张飞扭头不语。
田丰躬身对蔡邕道:“蔡老,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您何必跟这样的混人置气,我在这里代他道歉。”
蔡邕现在那还有心情计较这些小事,不见到李振,明日怎么成婚,喜帖都出了,丢脸是小,女儿的幸福才重要。心急如焚道:“唉!先生,你说我该如何是好,眼看着明天就是琰儿大婚日子,可李振音无全讯,我该怎么办?”
张飞虽然脾气暴躁,可也是对事不对人,躬身对蔡邕一礼,说道:“蔡老,我是个大老粗,天生就这个臭脾气,希望您不要跟我见谅。不管明天三弟能不能回来,但蔡小姐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我弟妹,我也只认她一个弟妹。”
“是,蔡小姐永远都是我主母。”典韦拱手斩钉截铁道。
蔡邕脸色才好看些。
“要不这样,蔡老,我们把婚期推迟些怎么样?”田丰迟疑道。
“推迟?”蔡邕犹豫道。
田丰解释道:“现在也只有这样才行,毕竟主公人没在,婚礼是举行不了了。”
蔡邕沉吟不决,摇头道:“我还是先把事情告诉琰儿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