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却没有反应。
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安慰了下自己,摸出一本书看起来。
半天,下晚自习的学生们回来了,男女声音嬉笑着掺杂在一起,很快都进了各自的小窝。我觉得有些困倦,合起书本,拉灯睡觉。
刚迷迷糊糊要睡着,却被一阵异样的声音弄醒了,来自左边的隔壁。床痛苦的摇晃声,男生粗重的喘息声,女生咿咿呀呀的叫唤声,伴随着身体噼噼啪啪的撞击声。
原来是他们在做那事。
很快,右边的隔壁也响起了这样的声音,接着,周围的几个房间都加入了合唱。
同学们都开始做功课了,除了我这个落魄浪子。
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诱人声音,我不由浑身燥热,又感到了巨大的空虚,躺在窄小的单人床上,睁大双眼,默默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蓦地又想起了冬儿,想起了我的生日,想起了冬儿答应在生日那天给我的礼物……
我的心里一阵酸涩和悲楚。
蓦然,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美女秋桐,闪现出她眼里发出的似乎和年轻不相称的深邃忧郁的目光……
我的心不由起起落落起来。
好不容易等周围的晚间床上体操偃旗息鼓,我才努力收回自己的思绪,让自己在麻木的思念和悲怆的回忆以及迷惘的未知中入睡
第二天早上4点,起床,按照云朵给他的地址,我穿着红色马甲戴着红色的太阳帽,在红彤彤的太阳还没有出来之前到了发行站。
我在星海的打工生涯开始了。
虽然我没有打算长期干下去,但是我还是想认真对待这份工作。一来是想在最短的时间内赚取最大数量的人民币,争取早日离开星海,继续我那没有航标没有目的没有长度的流浪征程;二来,我觉得我应该对得住我这位崭新的小云站长,凭我的第一直觉,我断定这是一个善良的好心女孩。
而好人是应该有好报的,我始终这样认为。
发行站是临街门面房,进门是一间大屋,摆着两张工作台,里面有一间小屋,站长办公室。
云朵正在里面打扫卫生,边干活边打了个招呼:“易克,早——”
“云站长早——”
云朵直起身:“昨天不是和你说了,不用叫我云站长,叫我云朵或者小云就好了。”
我正色道:“那不可以,你是领导,我得尊重你!”
云朵“扑哧”笑了:“你可真逗,秋总才是领导呢,我不过是干活的而已。对了,昨天秋总来的时候我叫你,你怎么闷声不响就走了呢,走的可真快!”
我嘴角动了下,算是无言的微笑,然后打量着墙上挂的投递区域划分图和报刊征订零售进度表。
云朵指了指一个地方:“这一片就是你负责的投递段,我会带你先熟悉3天。”
“云站长,订报纸赚钱多不多?”我提出自己当下最关心的问题。
“这就看各人的能耐了,”云朵笑着,“征订一份全年晚报提成36,不受投递段的局限,公司财务按月结算,和工资一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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