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馆查证一下,通过那里应该就可以找到他们的相关信息,也许我可以帮到你,还有那?”
瑞贝卡说这话的时候,想起了明天她要和那个叫琳达的女子见面,也许那时候自己可以向对方征询一下这个可能,恰在这时,瑞贝卡看到一辆车开进了酒店的停车场,从车里下来的一个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再有就是那个在酒店里搭救我的女孩,你知道吗,在那个酒店的时候,是我这一生最为黑暗、凄楚的一段时光,那个时候我真是丧失了继续活下去的勇气,而那个女孩却一直陪了我一天一夜,直到把我送上了飞机,没有她,我也同样活不到现在,可惜到最后,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
科舍列娃想起了小研,在科舍列娃被高健等人带回贝城之后,几乎都是小研在和她接触,也正是小研的警觉和出手才让科舍列娃再次免于暗害。
听到科舍列娃的描述,瑞贝卡想起了一个人:
“你说的这个人没准我还真的见过,我曾经去过中方领馆想要联系采访的事,见过那里的一些外勤人员,你说的不会是她吧?”
瑞贝卡说着,以目示意科舍列娃身后的一个方向。
听到瑞贝卡这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话,科舍列娃有些不明所以,但看瑞贝卡一直在向自己的身后示意,她忍不住的回头观望,这一望,让科舍列娃惊讶的几乎叫了起来:
“噢!上帝,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科舍列娃惊讶之余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而这时,从停车场里出来正走向酒店的小研也看到了瑞贝卡与科舍列娃二人,小研也是一愣,稍一迟疑,她还是微笑着走到了二人近前。
无巧不成书,上午在她们的住处,梁青让小研在下午没事的时候到亦凡住的酒店来看看,看看亦凡有什么需要,小研正好下午没什么安排,就痛快的答应了,她正想找个人陪着一起出去转转,同样在这座城市的亦凡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梁青和小研都没有料到的是,亦凡他们来这里抗议的华人代表团和昨天刚到这里的科舍列娃这些人,竟住在了同一个酒店,下车之后径直走向酒店的小研感觉到有人在对自己指指点点,小研不由得的向那个位置看去,这一看同样让她吃惊非小,她没有料到在这里会见到瑞贝卡与科舍列娃在一起。
“你好,你好瑞贝卡女士,我们又见面了,你好,科娃,我在新闻里看到你了,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就再次见面了,再次见到你真的很高兴,真的。”
小研微笑着向科舍列娃伸出手,而科舍列娃则惊讶的一直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上帝,这不是真的吧?我不是在梦中吧?”
惊讶中的科舍列娃向着一边的瑞贝卡求证到,而后,她又马上紧紧地抓住小研的手,生怕对方从身边再次溜走。
“不是梦,科娃,你的愿望上帝听到了,他帮你实现了你的愿望,这是真的。”
瑞贝卡也觉得不可思议,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她只能用天意来解释。
科舍列娃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了,她紧紧地抓着小研端详着、笑着、哭着,而后又将小研紧紧地抱住。
“你真的是上帝派来的,上帝一定是听到我的心声了,不然不会让我在这里再次见到你,谢谢你。”
科舍列娃终于有机会亲口向小研表达自己的谢意了,但这一弄,却让小研难为情了起来,一向快人快语的小研一时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洛迪,你知道那个女人的来历吗?感觉她和那个叫科舍列娃的女人很熟悉。”
尾随而至的比斯利和洛迪远远地躲在车里,目睹了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我知道,你记得当初我们在贝城的时候,我手下的人去查实这个科舍列娃下落的时候,她被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给解救走了吗?之后又有一个女人中途插手让我们对瑞贝卡的行动无功而返,现在看这个女人和瑞贝卡以及科舍列娃的熟悉程度来看,很可能就是她在中间作梗,至少是其中之一,而我们在城里堵住那支小队的时候,这个女人也出现在现场,当时她自称是什么‘监护官’,但看她当时在现场的举止动作,这绝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洛迪清楚地记得,就是这个看着年纪不大的女人,是如何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用枪顶在米国大兵额头上的那副场景,那一幕让他至今记忆尤深。
-----时过境迁,公元二零一六年六月十七日,我们国家元首在前南领馆被炸十七年后,踏上了那片为全体华人带来痛楚的悲伤之地,在第一时间祭奠了那些死难者,这不是一个简单的祭奠仪式,而是向全世界传递了一个信号、一种决心,这是一个崛起大国的意志体现。6,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