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世成……?他碰了你吗……?”康时年一脸疑惑地看着方慕安,“课间操的时候你到底干什么了?”
方慕安被问的满头黑线,什么叫他干什么了,明明是他贝干什么了才对吧。
“我本来是想去天台抽烟的,倒霉催的被杨世成堵住了,那该死的……”
方慕安说不下去了。
“那该死的怎么了……”
是错觉还是怎么的,康时年听到这句竟比他还紧张了。
“那该死的抱了我一下。”
康时年彻底被炮轰,好半天才反过神来,“什么叫抱了你一下,怎么抱的?”
“还能怎么抱,你没抱过人?”
“没有。”
方慕安轻咳了一声,“就那么从后往前……”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要说的是他从后面抱住你的吧。”
“就算是吧。”
什么叫就算是吧!
康时年连翻了好几个白眼,拳头攥了松,松了攥,“然后呢?”
“我揍了他几下之后就跑回教室了。”
“你又打了人?”
“我也不是故意的,他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我脑子都不转了,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我打趴下了。”
康时年佯装戒备地看着方慕安,“你是不是真像心理辅导员说的有暴力倾向啊?”
“你才有暴力倾向呢,你们全家都有暴力倾向。”
“是你们全家才有暴力倾向吧。”
康时年回嘴时完全是自然反应,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方慕安果然变了脸色,眼睛里的光芒都消失不见了。
康时年把肠子都悔青了,眼看着方慕安从座位上起身走人也不等他,他就知道这回他是真把人惹怒了。
两人前后脚出了小吃店,全程没说一句话。
来时明明是一起来的,回去时却互不理睬,康时年心里十分的不自在。
回到教室,方慕安还誓把冷战进行到底,玩起了睡觉*。
康时年推了他几下,一概都被他无视了。
下午上课,方慕安才从桌子上爬起来,一边转笔,一边听课,康时年时不时瞄一眼他,他也只当没看见。
等到自习课,康时年终于全面投降,写了两百字的长纸条,大概意思就是之前说错话了很不应该,现下向方慕安严肃认真地道歉。
谁知方慕安看都没看就把纸条撕了。
康时年也动了气,重新抽了一张纸写了几个大大的字: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就把班长抱你的事告诉全班。
写完纸条直接晃到他眼前,方慕安不想看也看到了,当场摔了书,恶狠狠地瞪着康时年。
安静的教室一声闷响,到底还是吸引了同学们的注意,康时年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得不收敛。
方慕安一抬头,正对上杨世成别有深意的眼神,心里一气,干脆从后门跑出教室。
康时年万没想到方慕安会没出息地做了逃兵,犹豫三十秒,也忍不住跟着跑出去了,路过体委的时候被扯住胳膊,“方慕安怎么了?”
不止体委有疑惑,全班同学也都化身成了好奇宝宝。
康时年笑着回一句,“他头疼,疼了好几节课了,我送他去医务室。”
体委自以为是地评论了一句,“昨天玩游戏玩的吧,最近有好多初中生在网吧猝死的新闻,你叫他收敛一点吧,就算是烂命一条也得珍爱生命啊。”
康时年原本是不想跟体委搭话的,可听到最后还是被那一句“烂命一条”的评语刺激到了。
“说话要注意措辞,都是同学,谁是烂命呢?”
体委见康时年神色严厉,脸上也有点挂不住,只讪讪笑道,“我是一时用错了成语,你快送他去医务室吧。”
康时年甩手跑出去的时候,方慕安已经不见了,他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等他灰心丧气的回到教室,竟有好多双眼睛都圆溜溜地看着他。
坑爹的是,其中有一双眼睛是方慕安的。
“你死哪去了?”康时年狠狠拍了方慕安的后脑勺,“我在外头找了你二十分钟。”
方慕安被打蒙了,“烟瘾犯了去买包烟。”
康时年照头又给了方慕安一爆栗,“十五岁的小孩有个屁烟瘾。”
全班同学都为康时年捏着一把汗,生怕方慕安被打得恼羞成怒,以狂风暴雨之势对康时年进行打击报复,出人意料的是,方慕安虽然被抡了好几下,却还老老实实地眯着呢,除了不理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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