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里奈,有事好说,你理应明白,同辈动粗为大不敬。”虽然不明如何对待混乱局面,不过率先扼制野蛮行事还是非常有必要:“和惠里奈道歉!”
受到训斥的忍足翔太尤为不爽松开忍足惠里奈衣领,忍足惠里奈惯性朝后跌倒,重重摔在沙发上。盯审有些吃痛的忍足惠里奈,忍足翔太暗暗开口:“啊,对不起,漂亮的惠里奈姐姐大人。”不诚意满载。
暂且跳过忍足翔太的不诚,忍足侑士坐到忍足惠里奈身边,手扶她肩,小声轻问:“什么时候的事?”暗指从忍足惠里奈认识二木亚奥至身孕三月有余。
忍足惠里奈自知无法隐瞒,于是将故事始末一字不差全盘托出。听闻其后,忍足侑士面容满覆疲惫,忍足翔太则显冷笑,忍足谦也依旧一言不发。忍足惠里奈的故事很简单,无非就是一见钟情,为爱献身,意外怀孕,好在二木亚奥愿意承担责任,使得故事提前结尾,省去未婚妈妈携子满世界找爸爸的恶俗戏码。
末了,一直处于旁听状态的忍足谦也终是溢语:“为什么是他?”倏地,抓住忍足惠里奈右臂:“为什么是二木亚奥!”眼睛透着愤慨,更多是绝望:“惠里奈,你爱他什么?”名义之上,豪门联姻,私义之下,婚姻牢笼。更纱被二木家族毁得还不够吗?他不愿看到自己堂姐在二木亚奥手中毁于一旦:“不要嫁给他,不然,你会后悔的。”若忍足惠里奈顺理成章嫁给二木亚奥,后悔不止是她自己,或许整个忍足家族都会沦入二木家族鼓掌之间,成为二木财阀旗下的摇钱树。
“说这些,是不是为时已晚?”忍足侑士不想泼忍足谦也冷水:“大阪市颇有盛名的忍足千金未婚先有子,传入他耳,岂不是更加丢人现眼?”自忍足惠里奈孕有二木亚奥子嗣时,大局走向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那帮老狐狸绝对不会让快要吃到嘴里的肥肉悄然溜走,只消能够保证惠里奈腹中孩子为二木亚奥独子,那么假以时日,整个二木财阀全权由忍足氏掌控,谁是羊,谁是狼,随着岁月流逝,自会清晰、明朗:“已成定局,单凭我们微薄之力,如何反抗?”忍足侑士倒也佩服忍足惠里奈先斩后奏的勇气,无意中变成忍足家族发横财的一枚棋子,可喜而又可悲。
突如其来的移门声扰乱屋内氛围。忍足侑士警惕凝盯来者,似在防备什么。二木亚奥踏入房间,停住了,用身形挡着门板,不准在场所有人离去:“放心,没有人跟来。”目光转移,锁定忍足惠里奈,往她方向迈步,拥她入怀,就地宣誓主权:“敢与我反抗者,基本……”眼神犀利扫过忍足翔太、忍足谦也以及忍足侑士:“都死绝了。”
二木亚奥刹然宣言令忍足翔太瞠目结舌:“不要告诉我,你想表达,你和惠里奈彼此相爱才决定结婚。”
“我要的并不多。”二木亚奥收紧手臂,把忍足惠里奈圈搂更紧:“脐带血,孩子和惠里奈。”
忍足翔太暗暗眼色,手不自觉握成拳:“这里可是忍足本家,如此放肆,确定能够全身而退?”
“翔太。”忍足侑士解围式地拍拍忍足翔太后背,于他耳边附和:“二木亚奥既然能够出现在忍足本家,足以证明那群老狐狸的意向。”
“那是火坑。”忍足翔太甩开忍足侑士的触碰:“眼睁睁看着惠里奈往里跳?”
忍足翔太投来质问教忍足侑士哑口无言:“翔太,我……”
二木亚奥搂着忍足惠里奈毫不客气坐入沙发,玩弄她幽蓝发丝,吮吸其如花体香,爱不释手:“与其内讧,不如相信我与奈奈是真心相爱。”初次真情,不允许任何人怀疑。
“你要孩子和惠里奈,我可以理解。”忍足谦也打量二木亚奥:“只不过,脐带血?”
二木亚奥沉静数秒,想到更纱呕吐、虚脱、昏迷模样,禁不住内心抽搐:“身为兄长职责罢了。”即使陌生人,骨髓匹配,亚奥也会出手相救,况且他与更纱流着同样血液。
听到二木亚奥所言,忍足谦也浑身打了个激灵:“更纱!”早闻更纱重病缠身,倘若脐带血蕴藏着的造血干细胞和更纱血型匹配,那么更纱就有希望继续活下去。这对深爱更纱的忍足谦也无疑是一则天大好消息。
细视忍足谦也,忍足侑士垂睑冥思。按理,二木亚奥想救更纱,随便找个女人孕育即可,为何偏偏选中忍足惠里奈。假设,二木亚奥因为脐带血同惠里奈结婚,惠里奈熟知其情,为何硬是飞蛾扑火,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欲探究,可现在非急于求成好时机,没关系,时间充裕,纸包不住火,一切都会慢慢浮出水面,藏得再深,又有何用?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