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才问,“他……说什么了吗?”
“他早就不在d市了,发生的事也他也不清楚。”楚歌皱眉问,“是什么事让你觉得一定是卢冲做出来的?”
“怎……怎么可能……”颜生将下唇咬得紧紧的,话都说得颤抖,“除了他,还能有谁……”
楚歌自然是胳膊肘往里拐,他本身也了解卢冲,听到这话心里也不怎么痛快,“看样子你也不想说什么原因,你不说我也不问什么。但卢冲这个人我了解,他不会使些下三滥的手段。你……还是好自为之吧,卢冲是个好孩子。”
楚歌说完便转身就准备走,颜生在他身后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见到楚歌转身后,突然说了一声,“谢谢……”
“嗯。”楚歌没有回头,“不用客气。”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讨厌?”颜生忽然开口问了一句,紧紧地抓住不放地接着说,“我找过陆海空这件事你知道吗?”
楚歌记起来是糊着面膜去卢冲家里吃饭的那次,便点了点头,道,“我看见了。”
“那我就明白了。”颜生顿了顿又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贪得无厌?可是,我也只不过想在果园里找到自己的苹果。”
楚歌听到这个比喻一下乐了,转过身看着他说,“所以一直犹豫不决挑来挑去,又觉得错过的苹果才是合适的?”
“不挑你怎么知道哪个苹果才是最好的?”颜生抬头看向他,眼里满是不赞同。
“我喜欢的就是最好的。”楚歌觉得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要是有虫子呢?”
“灭了它。”
颜生觉得背后蹿起一阵冷意,楚歌轻斜了他一眼便大步走开了。
和方圆圆告别,楚歌回到家里就涌上一阵睡意。大龟早早地就缩进壳里午睡,听见有声音后又慢腾腾地探出脑袋,见到来人是楚歌两只眼睛一滚,摇摆着四肢拖着厚重得壳一走一顿地爬过来。
楚歌拿了根莴苣坐在地上,笑眯眯地等着大龟爬上前,“来吃午饭。”
大龟慢条斯理地啃着莴苣,楚歌午饭吃的饱,这会儿一静下来就觉得睡意卷了上来。
饱暖思·淫·欲果然不假,楚歌叹了口气,但也不能对着照片来一发?
大龟啃了几口,又爬到楚歌腿前伸长了脖子嗅了嗅。楚歌见状也闻了几下,然后就是满鼻子的火锅味儿。
“看样你不喜欢吃火锅。”楚歌拍拍乌龟壳,“你好好看家,我去冲个澡。”
等楚歌前脚刚离开,大龟便抛弃了午饭,拖着壳准备去浴室门前守着,看家妥妥的。
楚歌见浴室门脚下有一块雾蒙蒙地影子,他擦着头发出来,“等小饼干回来了你们俩左右一边站一个,威风霸气!等会儿我睡个觉,醒来带你去遛弯。”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太多羊肉上火,楚歌睡了一个午觉,醒来觉得内裤里湿湿嗒嗒的。脑海中白光一闪,想起来刚才做的白日梦,和陆海空滚了几个来回还没数清。但……这特么是梦·遗了啊。
楚歌无奈地起身,去洗手间把内裤洗干净晾在阳台上。等陆海空回来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如果按事实说话的话,今晚的战况一定很激烈。
天色已晚,华灯初上。夜晚凉风习习,卷走白昼的匆忙,卸下一身的疲倦。楚歌换了身衣服,给大龟喂了晚饭之后,抱着大龟去遛弯。
刚出门陆海空来了一个电话,楚歌本来打算不坐电梯直接下楼,但一手抱龟一手打电话的确有点困难,便把大龟放在地上等电梯,腾出来手和陆海空腻腻歪歪。
“中午吃饭了吗?”陆海空问,“下午给你打了几个电话没接,是在睡觉?”
楚歌应了一声,“中午吃得有点多……”忽然想起来下午做的春·梦,他果断地准备转移话题。
没想到陆海空顺气自然地接了一句,“饱暖思·淫·欲,下午梦见我了吗?”
楚歌支支吾吾地说,“梦见了……”
陆海空本来是开个玩笑,听到这话身·下顿时一热,义正言辞道,“我晚上早点回去,你等我。”
楚歌笑了声,“好啊,那你快点回来,我等你。”
陆海空紧张地摸了摸鼻子,还好没有鼻血流出来。他俩腻歪地又说了一段小情话,楚歌催促着他快点去工作。
陆海空不依不饶地说,“那你给我个么么哒我就去。”
楚歌笑道,“么么……卧槽?”
“……????”陆海空懵逼了,但转念一想这也对,先是么么后是槽,起承转合衔接得非常完美。正当他也要回一句么么槽的时候,对面忽然出来一句惊呼,“孙豫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