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库马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答道:“演员方面,我觉得您上次在《达人秀》里招收的婉娜拉就很合适,之前在达人秀里她就表现的非常大胆,所以非常符合萨维塔这个角色的需求,而且我相信她本人也不会拒绝这个角色,毕竟这部戏很可能会让她一夜成名。”
对于拉库马的这个说法,沙克鲁非常认同,既然这个婉娜拉都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他玩****诱惑,那么想必也不会不好意思接演萨维塔这个略微放荡的角色,而且就像拉库马所说,这部戏非常可能让她一夜成名,这么好的机会她要是错过了、那下次就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唯一的问题就是她有些年轻,扮演这种人妻角色还欠缺点成熟韵味,看来自己最近得好好调教她一下......
看到沙克鲁这个样子,拉库马知道他是认可了自己的观点,于是继续说道:“至于说播出后引发的争议,我想再怎么样也不会有当年咱们拍《土匪女皇》的争议大,所以我对此有足够的心理准备,而且只要咱们好好引导一下,我相信应该能争取到一个同盟来帮助咱们分担压力。”
“哦?这种事还能有同盟?是谁啊?”沙克鲁好奇的问道。
“女权联盟啊。其实自从《SavitaBhabhi》这部漫画被禁,女权联盟里的女权主义者的反对声音就一直都没消停,她们认为这是阻碍印度女性在X问题上的自我主张,所以我相信只要咱们这部戏忠于原著,那么如果到时候引发舆论争议的话,她们肯定会站在咱们这一边的。”拉库马缓缓的解释道。
说实话,拉库马的这个解释着实让沙克鲁意外,他从没想过这帮女权主义者会从这个角度来看待《SavitaBhabhi》这部漫画被禁事件,不过他还是有些好奇拉库马是从哪里知道这个消息的。
面对沙克鲁的疑问,拉库马有些不好意思的答道:“这不是上次跟米拉奈尔合作了《爱经》之后,我就认识了不少女权主义者么。”
拉库马这么一解释,沙克鲁立刻就想了起来,其实拉库马这个老小子不但认识了不少女权主义者,好像还勾搭上了好几个,哎,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女人别的地方没解放、身体倒是先一步解放了,据说拉库马在里面混的相当的滋润,这么看来的话,没准这部戏都是这些家伙怂恿他过来找自己投拍的。
就在沙克鲁胡思乱想的时候,拉库马又继续解释道:“按照她们的说法,一头长发、身材性感的萨维塔--巴哈比(就是SavitaBhabhi的音译)既唤起了人们的性冲动,又减轻了人们的道德忧虑,她已经成为了传统和变化之间一道桥梁。
当然了,作为一个榜样,萨维塔并不是最好的人选。她勾引年轻人、胸衣销售商,甚至还有恐怖分子。她专横、爱玩、卖弄风骚,她想要什么就会去努力得到。出于对性的渴望,她跟丈夫的三个牌友私通。不过,她也是个镇静的、有自制力的女人。德希穆克跟我说,她正试图让大家知道,性是个双向通道;他她希望社会能更加开放地对待对女性的****她表示,印度依然是个对性有所压抑的国度,为了打破这些镣铐,印度的女性要首先站出来。”
听到这里,沙克鲁终于崩溃了,他感觉自己实在是没法理解这些女权主义者的思维逻辑,于是举手投降道:“好了、好了,不用说了,你被她们洗脑就可以了,我同意投拍这部电影,不过一定要记得尺度,否则我在审核那里也不好说话。”
沙克鲁这么说并不仅仅是因为他不想再听拉库马向自己普及女权理论,更主要的是他很清楚这部片子的票房一定会不错,而且还能顺便捧一下婉娜拉这个小女人,省得她总是用一股幽怨的眼神看着自己。(事实上,在2011年宝莱坞的确将萨维塔的故事搬上了银屏。)
北半球处在寒风凛冽,大雪纷飞的时候,南半球却蜷缩在夏日温暖的怀抱中,尽管机场冷气开得很大,但来往的行人无疑不是简单的夏天装束,只有少数商务人员仍旧西装革履,充满生气。
沙克鲁一身度假装扮登场,他在飞机上换上了衬衫和五分裤,再给自己加一副太阳镜,左手搭着刚脱下来的外套,右手拉拉杆箱,自信的走在机场里,如果拍度假广告,他一定很上镜。
这个时候沙克鲁正在南半球巴西里约热内卢的机场,因为邀请他来参加里约嘉年华的贝农一再声明他必须得只身前来,说是要给他一个惊喜。
沙克鲁刚刚走下飞机,立刻就明白了贝农为什么要让他一个人前来,并且他所说的惊喜是什么,只见他的身边站着五六个身材火辣的美女,而站在最前面的居然是上次在贝农的巧克力城堡中陪伴自己的玛瑞亚和委内瑞拉红发美女克劳迪亚,这的确让他很是惊喜,原以为一夜风流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了,没想到贝农不知道从哪里又把她俩给找了回来,看来这次的里约嘉年华自己是不会寂寞了。
于是沙克鲁开心的走了过去,一手一个将玛瑞亚和克劳迪亚揽在了怀里,先是跟每个人****了一下,然后才跟贝农招呼道:“谢谢了啊,这个惊喜我非常的满意。”
贝农哈哈大笑道:“我就知道沙克鲁你是念旧的人,所以在前一段偶然遇到她们俩之后,我就把她们雇佣了下来,专门用来这次里约嘉年华陪你。”然后又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道:“你放心,我一次都没碰!”
又过了一会儿,等到老朋友德纳罗到来之后,一行人这才上车向里约市内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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