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女人。”
尼玛她只是十七岁只拉过暗恋男生小手的清、纯、少、女!张口闭口女人女人的,是不愿意正视他们禽兽强要一个小少女不成!顾莲在心中破口大骂,借此压抑自己因莫名恐惧而砰砰砰的心跳。
等了会儿,没有人开口,顾莲按捺不住,小心抬眸看去,范子凌正似笑非笑的低头看着她,宛如等着猎物进口袋的猎手。身居高位者,有行使沉默逼迫对方的权力。顾莲认栽,软了腔调,不用装就出来一股恐惧又可怜的味道,问道:“那……她们现在怎么样了呢?”
享受着她的低头,范子凌狡黠一笑,道:“谁知道呢?留了她们两个月,就跟着其他男人跑了。想见她们?可以啊,我们去交易所看看,怎么样?说不定她们也在呢?”他凑近她的耳边,慢条斯理,满含温情。
顾莲没忍住,一把推开他,跳了起来:“别靠近我!”她喘着气儿,脸上是惊怕羞耻厌恶。
范子凌借势躺在沙发上,懒洋洋的笑,陈志睁眼看了她一眼,起身,拽着她的手腕,动作无情冷漠。
“陈志?”魏宣软绵疑惑的声音犹在身后。
顾莲被他拖拽着扔进了一间房屋,里面有两张床,两张桌椅,床罩、灯、水壶、衣物、水盆,跟军训时住过的宿舍一样。
砰!
她被摔在一张床上,骨骼生疼,还没来得及起身,陈志的身体已经压了过来,有力冰冷不容拒绝。
卧槽!你个禽兽!顾莲知道床乃万恶之源,手忙脚乱的要逃,他一动不动,却已经挡住她所有生路。终于,她放弃无谓挣扎,转向正主,看清对方冷漠清俊的脸,倒吸一口气,怎么也不觉得软言软语能把他赶走。
“别靠近你?”陈志缓缓开口,有如磐石,无人能动摇,带着冷漠倨傲。顾莲从未想过,在文明时代,还会从一个男人口中听到如此蔑视女人的口吻,“你有什么?你凭什么?别说你的身体,你的命都是我们的,你当真以为范子凌是个好脾气的,任你胡闹?不过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乖乖躺在床上就好了,少得寸进尺。”他最后四个字咬的很轻,清冷单薄,如同冬日大雪。
“把别人耍弄在手心,很有意思吗?你们大男人了不起,欺凌弱小仗势欺人,很得意是吗?啊呸!用武力压制女人强迫女人,我真心看不起你们!别跟我说什么我一无所有,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做的过分了,我只会怀恨在心,莫欺少年穷!”顾莲从小被娇惯着长大,之前的忿恨无奈羞辱恐惧早就被压抑压抑再压抑,此时听到陈志抹杀人格的话,她一点就着,什么话都往外倒了出来。
陈志脸色难看,掐着她的脸,五指用力,冷冷道:“你弱你有理?”
顾莲昂头,身体在痛,脸被捏的变了形,她却觉得痛快,同样冷笑,回道:“你禽兽你骄傲?”
她最恨别人说什么你弱你有理了,她信奉的是人人平等,你强只能说明你占有的社会资源多,只要不是对方太贱太不懂道理,照顾弱小是强者应该做的事情。她不是想要巴着对方不放,她也讨厌不劳而获,可是任何事情都要有限度,这样欺凌她侮辱她她还能不炸毛,那真是天生犯贱了。
“你别不识好歹!”陈志厉喝一声,猛地松手,顾莲刚觉得放松,忽然浑身一僵,一直大掌罩住了她的一处浑圆,她吓得一动不敢动,脑袋懵掉了。陈志掌心包着少女的浑圆,神色却冰冷如石,一字一顿,“形势比人强,你什么贡献都没有,只能任人为所欲为。你若还不知好歹,不懂进退,被人侮辱也是活该。这是末世,想活下去,就把你脑中那一套道德法律全都扔了,好好讨好男人。”
顾莲张口欲言,他猛地收拢五指,她一个激灵,呆张着口跟被雷劈了一样,瞪着陈志。他皱着眉头,道:“身体重要,还是命重要,你有一个下午的时间去想。”说完,他松开手,起身走出了屋子,只留顾莲跪坐在那里,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