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祝媱面无表情地说道。
她今天只是来找施依一个人,这些无关人员她暂时还不想理会。
龟公却依旧挪开一步,伸开左臂挡住祝媱。
“败坏名声的东西!你犯了楼规,还想在楼中随意走动?现在乖乖随我去训诫房,等兰妈妈回来处置你。”
“我再说最后一遍,滚开!”
祝媱握住伞身的手指微微紧缩,对于龟公的警告置若罔闻。
“臭婆娘,跟了野男人便不将我放在眼睛里了?好啊,恰巧今日兰妈妈不在楼中,我就先替她管教管教你。”
龟公耸了耸肩,活动了一下双手,铜铃大的虎目盯着祝媱,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想在动手前,看到祝媱惊慌求饶的表情。
“是吗?教训我,我想被教训的应该是你!”
祝媱的柔唇抿出一分浅笑,但下一刻,她手中的花伞就横扫而出!
精致的花伞带着恐怖的劲风朝着龟公的脑袋呼啸而去,顿时让龟公面色一惊。
与他预想中的完全不同,他根本没想到祝媱会主动出手,但已经来不及思考,他下意识的抬起手臂准备格挡。
“笨蛋。”祝媱清冷的声音再次传出。
在龟公以为可以接住此次伞击时,想象中的抽击并未传来,下一刻便是肚子上猛烈的重锤撞击,他瞬间吐出一阵胃血,天旋地转。
随着“咔嚓”一声,众人只见楼梯的围栏撞破瞬间被破,龟公整个人从上面摔倒了一楼。
他只懂一些拳脚,刚刚祝媱那一脚已经踢破他的胃,在这医术落后的时代,已经离死不远。
祝媱眼中闪过一丝暗红之色,现在不管是面对任何人,一旦她决定出手,就没有半分的犹豫,哪怕对方血染满身,她也没有一丁点的在意。
也许是体内尸气的影响,现在的祝媱除了自己在意的东西,其他的事情她很难再起波澜。
看着楼下痛苦抽搐的龟公,听着他绝望的哑吟,她甚至还有一丝期待,似乎在渴望着他的死亡。
“嘻嘻,我这是怎么了?心跳这么快。”祝媱摸了摸自己略带滚烫的脸颊,露出一丝傻白甜般的浅笑。
周围的其他龟公已经快惊呆了。
他们认识祝媱这么多年,只知道她性格温润,身纤体弱,什么时候像今天这么诡异了!
只是站在原处抬腿一踢,那重达两百斤的壮汉就飞身坠楼,简单直接,恐怖如斯!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是怕的,其他闻讯赶来的龟公顿时怒喝。
“大胆!”
“你个溅妇,回来还敢闹事?”
“找死不成!围住她!”
这些人很好的诠释着什么叫人多势众,单打独斗打不过,难道还不可以围攻?
祝媱的上下两路很快被人围住。
龟公在春楼中也兼职打手。兰妈妈银子很足,为人也很霸道,所以天香楼的龟公比其他春楼多上一倍。
楼上楼下将近二十人的阵仗,一般人若是瞧见瞬间就会哆嗦。
“可是真的好烦,这可和我想的不一样,怎么回来收拾一个小溅人,还要对付你们这群家伙?”
祝媱长长吐出一口气,用雨伞敲了敲自己的前额,显得一脸的不耐烦。
“真的好烦。今天我只是来找施依的,其他无关的,就不能乖乖呆着?”
“祝媱!不管你和施依姑娘有什么事情要说,现在没有资格在楼中放肆,最好就此束手,一切等兰妈妈回来处置。”
“诶,是吗?如果我非要上去呢?”
“那我们就要拦住你。”
“拦住?”祝媱瞥了一眼那个出声的龟公,随即冷冷一笑:“行吧,你们有胆就来试试。”
说罢她伸手捂住背后剑裹的结扣,猛得向上一拉,剑裹在身后荡起,瞬间飞到祝媱的头顶解开。
剑裹散开,剑身在空中正转三圈,笔直的落入祝媱的手掌。
将剑在胸前平举,祝媱淡淡一笑:“不过各位,接下里可是会死人的。”
“剑,她有剑?”
其他的龟公有些慌了,古代人看到剑,就好像现代人看到枪一样,也都是怕的。
他们只是天香楼的打手,不是江湖侠客,如果光比拳脚,他们还能以多欺少,但面对剑这种利器,多少都有些犹豫。
至少第一个冲上去的,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看着祝媱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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