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在歌舞,笑靥如花。
白天与黑夜没有分别,关上门,暗夜如影随形。
激发欲望的荷尔蒙,充斥酒精刺激。
“哟,兄弟,怎么又来喝酒。”一个专业的同学恰巧遇到贾子晨。
“老子到底哪儿不好,为什么那个若叶从来不理我,到现在一个多月,居然连一句话都没说上。”
“换一个呗。”酒友戏虐笑道,“想开点,人家不搭理你,算了。”
“你不懂。”他摇摇头,眼神迷离,欲望恍惚,“我见过女孩多了去了。”
“若叶和她们不一样,就是那种,那种怎么说呢,很少见的,非常罕见的,邻家女孩一样,清纯得毫无沾染。”
“不是兄弟我打击你,我觉得你还没有一张画布,让她更感兴趣,毕竟人家只爱学习不是吗?”
“别提这个。”他回忆起也颇为受伤,“本以为她是个新生,什么都不懂,现在画得比我还好,真的是找不到借口接近。”
“这样的女孩,才更能激发征服欲。”几杯酒下肚,他醉醺醺的,“早晚有一天老子要玩个够。”
“你就不担心人家有什么背景,你玩过火了?惹出一段豪门恩怨来。”酒友提醒道。
“兄弟还真不是我吹。”借着酒兴,他夸下海口,“女人我见的多了,那种有世家的,我都看得出来,这一看就知道不是豪门世家的人。”
“哟,说得像你比顾少还牛批。”
“顾少那种大人物自然是比不上,况且也不是到哪儿都能遇到。”他怪笑道,“估计他正忙着数票子,这种不解风情的总裁,估计也挺无趣的。”
桀桀笑了两声,“哪里比得上哥们我风流快活,一天一个的换。”
“你这么渣,做兄弟的我都看不过去了。”
“这有什么?”他横瞪着眼,“我又不是白玩,每次不都给她们买东西,回头找个借口再甩了就是。”
“你偏偏祸害人家女大学生干什么?”酒友皱眉问道。
“你不懂,外面的都不放心。”他显得经验老道,“谁知道有没有沾染上什么脏东西,还是年轻女孩好,清纯可爱。”
“你聊这个我可不想继续了。”酒友端着酒杯,默默放下,“做兄弟的劝你收敛一些,做人留一线,别有一天给人家父母打死。”、
“我有钱,我出得起。”他不服气。
“可拉倒吧。”酒友嘲讽道,“学校新进了一批HIV试剂,零售台那边,免费的,我看你还是多拿几盒吧。”
“你再这样,兄弟可做不成。”他半开玩笑,语气冷了一些,“你这不是咒我吗?”
“随意。”
“等一下,我接个电话。”他手机忽然响了。
“啧。”一听是女声,酒友翻个白眼,“世上可爱女孩又少一个了,不过也没啥好说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拦着还哭哭啼啼的,我才不管呢。”
酒吧单间。
“小美,你听我说,我们真的不合适。”他温和嗓音,像说着无关痛痒的事,“分手吧。”
“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好了?”
“不是你不好,是你太好了,我觉得配不上你。”他声音略带沙哑,“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是装的,我不是什么富二代,对不起我骗了你。”
“我就是个人渣,你要打,要骂,都随你吧。”
“你……”电话另一边骂哭了,“你早说啊,你为什么不早说,是我瞎了眼,错看上你了,呜呜呜。”
“麻烦。”他懒得继续理会,匆忙挂断。
“又分手了?”酒友起身问道。
“你这个又字很有意思哈。”
“不合适呗。”他嬉皮笑脸,“谈那个女人干什么,还是若叶好,我想要什么没有,她这一套我见多了,分明是欲擒故纵。”
“来,喝上几杯。”
对面已空无一人。
“无趣。”他舌头翻盖一样拨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舔了舔舌头,摇摇晃晃,手沿着前方扑抓。
触碰把手一瞬,门骤然推开,他微微惊醒,身子倚着匍匐。
自嘲阴笑两声,裹挟浓厚酒气朝学院方向,歪歪扭扭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