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她这里微微一笑,就看着纪南从窗口进来,又从窗口跳了出去,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出神的呆滞了片刻,刘玲转过身,就看到叶霄抄着手,慢慢的走了进来,天怒人怨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其实,在纪南出现,张严退下后不久,她就敏锐的感觉到,叶霄的气息就在门外,让她有些窝心的是,叶霄并没有走进来,也没有打搅她和纪南说话。
从头到尾,他都是用行动告诉她,他其实是无条件信任她的,有夫如此,她又有何求呢?
“用过午膳了吗?”刘玲笑了笑,清澈的眼眸,淡定而从容。
她很清楚的知道,情感和理智的中间,有一条三八线,叶霄虽然忌惮纪南,但并不是不清楚,纪南是个君子,所以,他来了,也没有立及走进来,而是理智的选择,让纪南自已离开,这何偿不是叶霄的君子所为。
妙涵看到叶霄脸色还好,整个就松了一大口气,刚才她想暗示夫人的,可奈何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还好,纪南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否则,这私下见男子,可是犯了七出之条啊。
若是大人又恢复到冰冷冷的样子,夫人岂不是又得受苦受罪?
叶霄瞄了眼纪南进来和离开的窗户,轻轻哼了一声:“没有门给他走吗?”
刘玲耸了耸肩,似笑非笑的坐了下来,相比起,提心吊胆的妙涵,她显的轻松惬意的多。
捏起一颗青梅,就咬了一口。
“那不是气你拦着他嘛。”
叶霄嘴角抽了一下,他其实在纪南潜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来了,只是没有进来打搅。
不是他不相信玲儿和纪南的清白,而是他有气,气该死的纪南,动不动就把那句纪家大门,永远为你打开的话挂在嘴边。
难道他不懂,朋友妻不可戏吗?
还敢说他卑鄙,他就目空一切的卑鄙了又如何?
哼!
“不酸?”
“不酸啊,夫君要不要来一个?”刘玲好笑的拿眼睛斜睨他。
是谁说,女人的心眼很小很小,小到容不得沙呢?
其实男人吃起醋来,也是一样,就好比现在的叶霄,明明心里很清楚,纪南是个君子,不会对她怎么样,但紧绷的脸上,就是挂满了醋瓶子。
“不要。”叶霄揉了揉太阳穴,无力的道:“下回他要再来,让他走门,否则踩坏了我的瓦片,他得赔。”
“噗嗤。”刘玲笑出了声。
叶霄用力的瞪了她一眼,无可奈何的撩袍坐下,脸上显的心事重重。
“公事很多吗?”刘玲拧了拧眉,这是从认识叶霄以来,头一回看他神情有所纠结,下意识的便在想,前些日子,他中了无情散,想挑起战火的事情。
难道是收回那些命令,很棘手?
“三天时间够不够?”叶霄没头没脑的看向她道。
刘玲愣了一秒,心思一转,就明白,他这是问,给她三天时间开张北都的《致远斋》,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