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一个泼辣的丫头,毕竟她的年纪摆在哪里。
可现在,人家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让她连还嘴都变的好吃力,心里更是开始忐忑不安的想着,难道真的认错了?只是长的相似而已。
张严虽然憨厚,但办起正事来,一点也不糊涂,当下便中气十足的道:“夫人,是现在送去顺天府吗?”
“当然了,否则让这种不可理喻的疯狗,天天找****来,岂不是闹心?既然张氏有个,叫田心的好丫环给她做证,那就去顺天府里,说个明白。”
张氏看刘玲态度强硬,心里那丝忐忑就越扩越大,当下左撞右晃的喊道:“放开我,我,我要回家找证据,没错,我要去找田心,她一定有证据,证明你爹就是我的三儿。”
刘玲扬了扬眉,说去顺天府,其实也是吓张氏的,但这个“救人”的田心,肯定是要揪出来,她倒是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敢在背后当推手。
“张严,派人陪张氏去找那个田心,找到后,立马上顺天府。”
张氏听刘玲,现在是张口闭口的顺天府,心里就打了无数个哆嗦。
这好好的人,谁愿意没事往顺天府里溜哒啊,她可是见过审案的,若是说错了什么,几十板子打在身上,那滋味……
“我,我不知道田心去哪了,她把我从新城县带回来,就不见了,我,我得花时间去找。”
“哦,是吗?这么说,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陷害我喽?”刘玲走到了门外,看着阳光明媚的天空,不怒而威的说道。
张严眯起了眼,这还是他,第一回看到夫人,如此伶牙利嘴,更在气势逼人的光环下,感受到身居高位的那种夺目光华。
“我,我那知道,是田心说,你爹刘致远,就是我的三儿,你那什么养子养女,都是说来骗我的。”
刘玲笑了:“那田心是什么人?你竟然如此信她。”
“她那知道,田心说,她是赵氏的贴身丫环,特意留在新城县照看我的。”张氏心跳开始如鼓了,感觉越说越不对劲,难道自已真被人利用了?
也许刘玲真的不是三儿的孩子,而是有人想对刘家不利,害苍儿,也害她?
“赵妙彤的贴身丫环?那你回北都这么久,可曾见过她?”
“没,没有,府里没有叫田心的人。”张氏回答的越来越心慌意乱了。
“张氏,你可真是厉害,一个来厉不明的人,你竟然如此相信,闹上叶府,闹到这里,还吵着要告御状,更铁口咬定,你就是我亲奶奶,呵呵呵,我真想问你一声,你脑袋是不是进了水,难道你不知道,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在自已在害自已吗?”
张氏脸色有些惨白了,真正心火全消后,她仔细回想,是感觉到很不对劲啊,回到北都后,那个田心,还有那个男随侍,就不见了,而刘玲说的话,好像也有几分道理。
事隔这么多年,又死无对证,她去那里找证据,证明刘玲的爹,就是她的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