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陵拍了拍南宫晨的肩膀道:“白玲说的不全无道理,你也不要沮丧了,比女人还要矫情,等这个诅咒解开了,你们有的是时间约会。”
“我求的不过是活在当下。”南宫晨失落的走出了树荫小道,莫子陵摇了摇头,突然一条消息发了过来,莫子陵看完消息,皱着眉头急忙走了。
蒋情和白玲走到湖边静静的坐了下来,蒋情不禁有些好奇:“刚刚怎么不和南宫晨去约会,非跑到这个湖边来呆木的坐着,不像你啊!”
“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有心情去约会。”白玲低着头看着平静的湖面,心理不禁打着一圈一圈的转。
蒋情的脸上浮着一层笑意,掰过白玲的脸,捏了捏:“我想通了,这就是命,几时死,几时活,都是早已注定好的,以前我总是把死亡无限的扩大,所以我很怕死,不过现在我想开了,死亡或许就是新的开始,新生命的开始,所以我不惧怕死亡了,我一定能很好地面对它。”
白玲动了动嘴,终究只说出了两个字:“蒋情……”她不知道怎么去说蒋情,她也没想到蒋情竟已把生死看的这么通透!
“白玲,还记得吗,我们去尸女阵,那时候我想过去死,尤其是看到我奶奶那个样子。”蒋情低下了头,“你或许不知道,我小的时候,我爸,我妈,他们总说我不是男孩,将来继承不了他们的衣钵,只有奶奶和姑姑疼我,可是姑姑却死在了这个宿舍,简直就像一场噩梦,我来到这儿就是想查清姑姑怎么死的,为她报仇,可奶奶又死了,我真的有些坚持不下去了。”
白玲拍了拍蒋情的手:“你还有朋友,还有……”
蒋情不停地摇头,眼泪歘歘的往下流:“没有,没有,他们一直以为我是没人要的野孩子,没有人愿意和我交朋友,没有……”
“没事了,没事了。”白玲不停地来回抚摸蒋情的后背。
突然,白玲的手里什么都没有了,连一丝一毫蒋情存在的痕迹都没有了:“蒋……蒋情……蒋情?”
“白玲,我在这儿啊,白玲。”蒋情不停地说话,但白玲像看不到她一番。
“蒋情不见了?”突然风以虹从树后缓缓地走了起来。
白玲闻言蹭的一下抬起头:“陆晓琪?你做了什么?”
蒋情后背一凉,陆晓琪?不就是幸存的其中之一消失的人吗?可是,白玲怎么从来都没说过,她们??
“嘘~”风以虹弯腰正对着白玲的脸将手指竖在两人脸之间,“在学校叫我风以虹。”
“说,你到底把蒋情怎么了!”白玲的双眼瞪着风以虹。
风以虹似乎并没有看到白玲的眼神,大咧咧的坐在白玲身旁:“我并没有把她怎么样,是她自己的问题。”
白玲和蒋情都是一愣,白玲急忙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蒋情的阴气越来越重了,阳气自然就会越来越薄弱,但蒋情的身体状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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