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开了,出现三个小伙子,一望而知是阿飞,在他们的身后还有一道门,其中一个人又查问:
“请问贵姓?”
二见泽一答:
“我叫新城。”
“您的朋友贵姓。”
“他叫多田,说不定在这里用的什么别的姓。”
“很对不起,请把你带来的现金拿出来看一下。”
“真是喀嗦!”
二见泽一从上衣里左内包里抽出十几张大票子给他们看。
“真是对不起了,欢迎光临,请进。”
小伙子们打开了里面的门。
第二道门后面就是夜总会的店堂。那里有二十来个金发女郎,那些姑娘的头发,有的是天主的,有的是染的。一些当地的暴发户和堕落的高级官员,每人怀中抱着一个姑娘。
客人中有的是小个儿,抱着外国姑娘,看起来就象蝉爬在树上的样子。
店堂里灯光昏暗,在比较亮一点的酒柜周围的酒巴凳上,坐着五、六个没有招揽到客人的姑娘,她们显得百般无聊。
当二见泽一走进来,她们同时都把脸转向他,二见泽一向她们做了个假笑,走向一张空沙发坐下。
男招待走到跟前,低声问道:
“您看上哪个姑娘?”
二见泽一说:
“让我看一下再说。”
金发女郎们都转过身来,背靠酒柜望着二见泽一。
二见泽一竭力控制自己不去想丝苔拉,打算在看来是澳大利亚或是新西兰人的大个子姑娘中选一个。于是他说:
“我要那个姑娘,就是穿绿色超短裤的那个。”
“遵命。饮料要什么?”
“法国白兰地……马尔丹酒。”
“请稍候。”
男招待迈着轻松的步子走向柜台。
这时,有一对情侣走出了店堂,片刻后,酒就送上来了,穿绿色超短裤的姑娘也走过来挨着二见泽一坐下。
男招待介绍说:
“她叫安娜,瑞典人。”
“!”
二见泽一故意用蹩脚的英语向她打招呼。
“你会讲英语!”
花名叫安娜的姑娘用英语反问二见泽一,她长着一双天蓝色的眼睛。
三
二见泽一仍然操着蹩脚的英语说:
“只会一点点。”
安挪说:
“今天高兴极了,我来到日本刚刚一个星期,所以日语一句都不懂。我和你能互通语言,真好啊!”
听口音是个澳大利亚人,她把“今天”这个词念成了“井天”。
“我的名字叫春夫,你就叫我哈里好了。”
定娜说:
“真是高兴,哈里,我可以要点香摈吗?稍微喝点以后,就一起上旅馆。”
二见泽一说:
“当然可以。”
安娜向男招待用手比了一个“V”字,于是,男招待就满脸笑容地送来了已经准备好了的,放在存有冰块的木桶内的日本产的香摈酒。男招待凑拢二见泽一的耳朵说:
“这个姑娘说,三万元就0K,先生您看如何?”
二见泽一故意问:
“现在就给吗?”
男招待笑了一笑,说:
“这,这……这怎么行呢,我在这里收了您的钱,就犯了经营卖淫罪了,我只不过是替她传个话而已。”
二见泽一也笑了。
“懂了,懂了。”
这时,男招待递上帐单,上面已经列上钱款,总计一万八千三百元。
二见泽一摸出两万元,交给男招待并说:
“找钱不要了。”
“谢谢!请慢慢喝。”
男招待打开了香摈,眨了一下眼睛就退下去了。
安娜只喝了一杯香摈,就提出来:
“我们走吧,”“嗯。”
二见泽一站起身来。
安娜接着说:
“我去拿上衣。”
片刻后,二见泽一同安娜登上一栋五层建筑的低级公寓的楼梯,那公寓就在离开“哥本哈根夜总会”百来米远的一条胡同里。
这个公寓,表面上和东光会没有什么关系,实际上都是东光会经营的,是东光会的一个下属店,利用店里的女人,专门窃取那些傻爪的钱财。
他们上了二楼,走进过道,在205窒门口,安娜停下来用钥匙打开房门。
这是一间很窄的寝室,进门的左侧就放着一张双人床,寝室后面有一垛屏风,屏风后有个浴肛。
这种布局很象欧洲常见的情爱旅馆。
走进寝室的安娜,立刻脱去上衣,衬衫和超短裤,只剩下紧身三角裤和胸罩,双手朝后托住自己的头发,摆了一个姿势。
接着用矫滴滴的声音说:
“好啦,给我钱吧。”
二见泽一现在用一口纯正的美国东部腔的英语问安娜:
“你的真名叫什么?”
安娜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
“你,你……是刑警吗?”
二见泽一淡淡一笑,点上烟说:
“我倒不是什么武警,只不过钱我不给,象你这样的女人,我向来是不给钱的。”
安娜右手指着寝室门,左手伸向电话,并骂道:
“畜牲……给我滚出去!”
二见泽一走近安娜,笑嘻嘻他说:
“出去?等一会吧,不用着急。”
安娜扑打过来。二见泽一轻轻一闪,顺手给安娜脸上一记耳光。
这一记耳光就把安娜打倒在床上。安娜被打得昏沉沉的,只有双脚在床上乱蹬。
二见泽一把电话话筒挂回电话机上……
二见泽一从腰间枪套中。抽出柯尔特357左轮手弹,从裤兜里摸出消音器,使用特殊螺丝刀把消音器安装在手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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