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不像话,就好像他手里时常拿的那把羽扇那样轻,他抱着他去了他的寝宫,慢慢的将他身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你们将他给朕治好,否则,小心你们的脑袋!”他看着跪了满地的太医,个个都将头低的恨不得插进地下。
不由得想起了多年前珍妃躺在他的寝宫,一言不发,太医们束手无策。
不!白画不能死!
“朕说,朕养你们是吃干饭的!给朕治!”
一个太医颤颤的说道:“陛下,丞相大人此前身上便被妖重伤,之后又不吃不喝在地牢里受了......”
“我...我不知道你受了重伤,白画,我一直以为你......无所不能.....我....是你自己告诉我的,你说你无所不能啊!我现在命令你,你给我好起来!好起来.....”
太傅皱着眉头走了进来,看见皇帝跪在床前不成样子,便点了皇帝的穴,暂时让人昏迷了过去。
城外那座传说闹鬼的宅子里。
我感觉胸口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了,喘不过气,妈的,还让不让我活了,什么事啊都是。
我使劲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黑煤球,窝在我的胸口上,我一起身,它咕噜噜的就滚到地上。
紧接着:“啊啊啊,摔死宝宝了。”
我扶额皱眉,这嘛玩意儿?
于是,我盯着他全身黑黢黢的里面,有两只黑黝黝的眼睛,大眼瞪小眼。
我问道:“你是个啥玩意儿?”
黑煤球:“本宝宝是......小黑。”
我:“这名字,谁给你起得?还挺适合你的。”
黑煤球:“我都待在这几百年了,都要发霉了,怎么也出不去!气死宝宝了!”
我:“那你刚刚怎么见到我的?”
黑煤球:“我正在这睡觉,准备装鬼吓吓一吓上面的人,突然一束光,搜的你就下来了。”
我知道了,那会儿我刚拿出婆娑镜,就出来一束光将我干晕了,我说呢。
我:“你不是不能出去吗?怎么出去吓人?”
黑煤球:“你蠢啊,我当然是发出声音吓他们了,然后听他们惊吓的声音了。”
我:......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发誓,我真的只是想问一下他是个什么东西,比如,什么种类,是个动物,妖,还是妖人?
结果,黑煤球就在那使劲的哭:“本宝宝不是东西,本宝宝是宝宝,是个宝宝,是小黑,呜呜呜呜。”
我一个头两个大,又不会哄孩子,就算在现代,也只是个接受义务教育的高中生,哄孩子这事谁会啊!
无奈之下,我只好拿出婆娑镜,毕竟这破镜子将我带进来,应该是有办法在将我带出去吧。
我:“那啥,小黑,你别哭了,我带你出去吓人好不好?”
这黑煤球立马就不哭了:“好啊,好啊。”
我看着镜子中我的脸又是一阵嘴角抽搐,这破镜子,只管将人往进带,不管输出,这事就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