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上官凝对于皇帝安插眼线在大臣的府邸之中倒并不觉得如何反感,在位者想要自己的帝位更加稳固,想要清楚明白的知道臣子对自己是否忠心,这样的方式无可厚非。
如今说来,恐怕自己这个凝雨阁也并不安全了,这些人反反复复的找了许久,终有一日他们会发现这几条链子的秘密,到时候自己怕就要成为秃子头上的虱子,人人觊觎的对象了。
颜慕殇心中也是诧异,自己的这个堂兄从小就是文质彬彬儒雅有礼,先帝还曾说自己的这个儿子书生气重没有王者的气势,甚至于一度想要废掉颜慕景的太子之位,还是颜慕殇的爹爹也就是颜慕景的叔叔出面保下了其太子之位。
不知道是这位堂兄的演技高超过于擅长伪装,还是当一个人坐到了那把椅子上之后,心中所想就变的多了,想要的也多了,野心就像是一锅沸水,激烈的冒着泡泡。
“你觉得上官锦对此事知道多少?”
上官凝在颜慕殇的面前极少称呼上官锦为父亲或者是爹爹,而是直呼大名,颜慕殇自然没有疑义。
“你是指什么?是这几条链子还是皇上安插在府中的密探?”
颜慕殇用手指卷起上官凝的一绺头发,在手指上绕来绕去,上官凝上好的发丝就如同是蜀线蚕丝一样,柔软顺滑的很。
“这几条链子。”
“我觉得上官锦对这几条链子知道的恐怕比宫里的那位还要多一些。”
“此话何意?”
“你曾说过,这链子中其中有一条是上官一脉传女不传男的信物,这一点你应该十分清楚吧?”
上官凝点了点头,这是自然,关于这一点还是她亲口告诉颜慕殇的呢。
“这件事你觉得上官锦不知道的概率会有多大?”
“肯定不会不知道,虽然信物是传女不传男,但断断没有不知道祖上遗传之物的道理,甚至于上官锦知道这条链子的来历。”
上官凝摇摇头,对于颜慕殇的这种猜测不赞同,上官锦常年驻守边疆,对府内的情况了解的极少,甚至于连自己最小的女儿都不是很熟悉,不知道这件信物也属正常。
最主要的是,如果上官锦一早就知道这几条链子所代表的意义,怎么会坐视偌大的上官府一夕被人抄家,一夕成为阶下囚无头鬼,并且,上官凝从来都不觉得上官锦是个野心勃勃之人。
“等信子将消息送回来我们便能知晓一二。”
颜慕殇并不清楚前一世上官凝的遭遇,还以为上官凝只是单纯的觉得这几个人可疑,却不知道前世里上官府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对了单素羽今夜便会抵达青云城。”
想起那双乌溜溜的带着几分野性的眼神,上官凝就觉得心中有些酸涩,她还清楚的记得那个霸道的男子将那块象征着北疆后宫之主的玉佩送给自己时的样子。
“他是自己一个人吗?”
“皇上出行,必然是御驾、车马、随从相跟,怎么会是一个人?况且北疆政权不稳,很多人便特别是老一派,都喊着迎四皇子还朝的口号给单素羽施加压力,单素羽的这个皇位坐的可是不安生。”
想到单素羽当初险些就把自己的凝儿从身边抢走,还死皮赖脸的把个什么信物留下来,一看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此行,北疆国师邬丛涯也是随行而来的。”
颜慕殇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上官凝眉心皱成了一粒肉枣子。
“邬丛涯,邬丛涯……”。
上官凝在口中反复的说了几遍这个名字,脑海中电光火石的瞬间,好像闪过了个什么念头,可是再仔细去想,却又发现脑子空空如也。
“好了凝儿,这些事情也都是急不来的,如今欧阳袅袅昏睡不醒,上官锦身受重伤,单素羽抵达青云城后,据我所知一定会跟皇上商议上官鸿群之事,其次一定会到上官府拜见。”
想到那一次单素羽硬闯闺阁,又硬将那条链子塞给自己,还真是匪夷所思,她才不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呢,单素羽一定是另有所图。
“嗯,明日一早看看情况吧!”
半晌,上官凝点了点头,颜慕殇这才满意的在上官凝的细腻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又让上官凝闹了个大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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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儿今天去参加同事岳母的丧事了,再一次感慨,人生无常,生命脆弱,且行其珍惜!酒儿昨天断更了,心里很不是滋味,酒儿曾说过绝不断更,可是食言了,呜呜,宝儿们原谅酒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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