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玫瑰,居然年代这么久远了吗?”司腾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墙边上的玫瑰。
那些玫瑰娇艳欲滴,纷纷扰扰开的很漂亮。
老太太叹口气,“是呢,好多年咯。一直都开着。我听我娘说过,她年轻的时候这些花就在了,具体多少年,也没人有个具体数。”
秦倣低头吃早餐,将生煎包都吃了个干净,又喝掉了都将,才心满意足的擦擦嘴巴。
“那真是古董了。不是说这里平时都没人住吗?这些花谁打理啊?”
老太婆摇摇头,“没人打理,一直就这么放着。但是也一直开的这么好,每年总有五六个月,都是这么开的喜人。”
“那个玫瑰,是个什么样子的女人?”司腾打断她的话,看向老太太。
老太太摸了一把银发,年纪大了,眼神有些浑浊。
“玫瑰呀,据说她原本是个歌女,被那个大官儿看上了,带了回来。当年虽然那个大官是个有家有口的,但是长得俊朗非常啊。据说祖籍是山东的,个子很高。玫瑰原来在舞厅里,就是跳跳舞,从来不参加应酬。后来被这个大官儿看上了,天天缠着,送花送礼的,女孩子嘛,也没有几个人能经得住这样子的诱惑,就顺从了他。可是进了门儿才知道,人家家里已经有正房太太了,只能委委屈屈的做了个姨太太。”
老太太喝了口水,说的口干舌燥。
这会子太阳逐渐大了起来,照在了石桌这一块,她挡眼看去,就看到司腾在日光下,白的发光,像是一粒上好的珍珠。
“但是那个官儿对她很好,什么都上赶着给她用。玫瑰喜欢听评弹,就常去外头,要不是那个官儿突然暴毙,两个人的生活也算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
司腾转了一下被子,有些鄙夷,“纵然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但也是一对儿野鸳鸯。若是真心喜欢她,给她一个正室,岂不快哉?这些男人就是这样,一口一个喜欢,但是就是想要家中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
秦倣看着她的侧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到底哪里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词儿?是最近看电视看多了吗?”
听到这里,司腾已经不再想听了,她放下杯子,扯了扯批帛,慢悠悠的从石凳上站起来。
扭着腰,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外头太阳大,说完了,就赶紧各回各家吧。”
这一声逐客令下的带有命令的语气,老太太尴尬的笑了一声。
“行,那小伙子,我就先回去了。我家就在隔壁,你叫我吴奶奶就好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随时喊我们啊。老太婆年纪大了,絮叨,容易惹人厌烦,不好意思啊。”
说着,吴奶奶也起身,就要告辞。
秦倣想了想,“吴奶奶,您别急。等我一下。”
就快速的跑回了屋子,拿出从上海带过来的一盒巧克力,递给老太太,“这是我朋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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