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茹呢?她不是很在乎温暖吗?怎么也会在这个时刻离开……
难道楚妃说的都是真的?这一刻我才真正的开始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
卧室,在床头柜抽屉里找出之前每天要服用的药,有些庆幸自己的偏执,总喜欢将自己的所有东西有序的摆放,不然依照现在模样想要找到还真是困难。
“楚妃跟你说了什么?”白娅茹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她的声音沙哑似乎在隐忍什么。
我回头冲着她的方向微微一笑,揶揄着道:“她让我娶她,说什么男人要负责的蠢话。”
见她没有说话,我故作鄙夷地切了一声,接着说道:“她自己都说了男人要负责,像我这般漂亮的‘女人’可没有想过负责。”
我故意将女人二字拖长,嘴里说着心却痛着,她们是我最亲的人,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可如今却有人跟我说她们的好是另有图谋,?就连样貌都是她们在刻意的引导改变……
白娅茹沉默不语,我听到脚步声靠近,一双手抚摸在我耳旁的发丝上,动作小心翼翼好似唯恐伤到我一般。
半天后她叹息一声,“这样,也挺好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累了一般。
我满是错愕,事情好像不应该是这样发展,她不是应该损我几句或者痛骂楚妃一顿吗?怎么现在好像换了一个人呢。
“结婚离开南京,听说成都不错是个养老的好地方,你们可以去那里。”
虽然看不见她此时此刻的模样,可从声音里我能感受到她说出这话时候的落寞。
三年多的时间里从未听过她说的这般凄凉,一直以来她都是那般要强孤傲,可如今……
我可以对她的排挤咒骂甚至肉体的折磨无动于衷,但对她这般的低落却是做不到那般狠心。
我伸手反握住她的手掌,开口小声嘟囔道:“不去,听不懂那里的方言,去了被人欺负怎么办?我想去洱海,你陪我。”
我听到她极为小声的抽泣,手臂传来她身子的微颤,我眉头紧皱,忙开口问道:“好端端的怎么哭了?你……”
还未等我说完,黑暗的世界里仿佛有一道更为漆黑的身影撞向我的身体,脖颈间传来的疼痛使人窒息。
对啊,我怎么忘了她就是这般嗜血的女人,这些日子我以为她已经改变,可没想到……
她松口推开我,几近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从她口中说出:“对你好只是因为你像温暖而已,你不会真的以为温言值得我们这样吧?”
脖颈被她咬破的口子有些冷意,抬手触摸手感有些粘稠,我转身背对她,用手心捂着伤口苦笑一声,满是失落的说道:“白娅茹,你是不是有病?瞎子的血你也喝?”
我绕开与温暖的话题,她说的那般明显不就是为了让我有自知之明吗?
是呐,我不配,如果不是因为温暖,或许我连跟她们说话的资格都没有,所以如今能跟她们同一个屋檐下生活我应该感到荣幸不是吗?
“江悦出差了,佳轮的策划权我已经替你拿来,诺诺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