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朦胧的睡眼,不满道:
“谁呀”?
忽然,大门被一脚踹开,但见叶南的贴身侍卫阿荣急匆匆的冲了进来,火急火燎的,拉着独孤拜山便往外走。
“哎哎哎,阿荣,你干甚么啊”?独孤拜山从阿荣手中脱开,气呼呼的说道:“你没看到我还没睡醒,衣服还没穿啊”?
阿荣急道:
“我的少爵大人,出事了,出大事了”!
独孤拜山一怔,道:“出甚么事了又”?
阿荣接着道:“王爷他病倒了”!
此言一出,独孤拜山眉头不由一皱,嗷的一声跳了起来:
“甚么时候的事”?
阿荣回应道:
“今天一大早,丫鬟们去服侍王爷起床,但怎么喊王爷,都没有反应,拉开帘子一看,王爷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独孤拜山一听,顿时慌了神:
“啊?那有没有去请郎中啊”?
阿荣回应道:“去了,去了,但是...唉,少爵大人,你快去看看吧”!
独孤拜山此时,甚么都不顾上了,发足便奔,冲到叶南的寝宫。
一冲进叶南的寝宫,独孤拜山直奔窗前,扑倒在床榻前,大叫道:
“王爷,王爷,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但见此时的叶南,脸色发白,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叶南急道:
“这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病倒了呢?这究竟是怎么啦?郎中呢?郎中来了没有”?
古司徒叹了一口气,道:
“少爵大人,王爷这病,方圆十里地的郎中,都瞧不出个一二来,他们也无能为力”!
独孤拜山一听,登时瘫在地上,失魂落魄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阿荣也是急的走来走去,王府中的太监、丫鬟、家丁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憨娃将独孤拜山一把拉起,急道:“公子爷,你先起来,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独孤拜山站了起来,坐立不安,在屋子里走了几个来回。
古司徒不禁喊道:
“少爵大人,你别走来走去了,你坐下来,冷静一点”!
独孤拜山嗷的一声跳了起来,大叫道:
“王爷都这样了,你他娘的让我怎么冷静?你们找的都是些甚么御医?全都是一群庸医”!
被孤独拜山这么一说,满屋子里的家臣之类的,一言不发。
他们心知,独孤拜山自小和自家王爷一起长大,?感情深厚,现如今,王爷重病,独孤拜山比这里的任何人都着急。
“御医?御医”?独孤拜山突然听下脚步,大叫道:“来人,给我进宫,请御医,把宫中最好的御医给我请过来”!
古司徒道:
“少爵大人,你当御医这么好请来吗”?
独孤拜山啐道:
“司徒古,你他娘的是不是傻?他是王子,又是藩王,又是帝君的琴声儿子,你觉得,帝君会见死不救吗”?
司徒古一听,惭愧道:
“少爵大人教训的是”...
阿荣插言道:
“少爵大人,可是,去朝都城,来来回回要两天,这段期间,王爷怎么办啊”?
独孤拜山沉思了一阵儿,道:
“这倒也是,不能吃饭,这倒也是个问题,况且王爷现在都这样了,对了,阿荣,你吩咐下去,从现在开始,王爷的一日三餐,定为牛羊奶和粥饭,让专人用竹子做成的罐子喂给王爷吃”!
在场众多家臣一听,无不溜须道:
“这个主意不错,还是少爵大人有法子啊”!
独孤拜山厌恶的说道:
“好了好了,都闭嘴吧,少说两句,祈祷王爷他老人家最好没事,要不,我等都得玩完”!
夜晚
独孤拜山去看了一眼叶南之后,回到自己的屋里,他和憨娃共居一屋,回到屋子之后,叶南和憨娃二人坐在火盆前烤火。
独孤拜山向憨娃问道。
“憨娃,你觉得,王爷得的是甚么病”?
憨娃摸了摸后脑勺,摇了摇头:
“公子爷,我也看不出来啊,我觉得啊,或许,是因为王爷太辛苦了,日夜忙碌南藩的正室,一忙都是大半夜,或许是因为积劳成疾造成的”。
“可不是嘛”!独孤拜山苦笑一声,抿了一口酒:“南藩,鸡毛蒜皮的事都要有王爷做主,朝都城那位可好,只知道将政务交给四大藩王,自己坐享其成,这不,东藩地和西藩地一个归了南藩,一个归了北藩,王爷他更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