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名花魁站成一排,却在最中心空着俩人的位置。
不待众人疑惑,已经有人走出来,娉娉婷婷,让人眼睛都不愿意眨一下,生怕少看一眼。
“奴家白凝,见过小姐。”
“白凝!”
“风月评排第六的白凝!”
“真不虚此行!”
“今晚回去夫人不让进屋都值了!”
“……”
风月评上榜之人出现一人,对于众宾客已经是惊喜,出现俩人那就是喜出望外。
“奴家敖筠……”
“敖筠?”
“哪个敖筠?”
“废话,还能有哪个敖筠,当然是风月评上排名第二的敖筠!”
“……”
人未出现,只是报个名,便已经引起轩然大波。
听雪楼中之人无不翘首以盼。
连俊朗青年二人,都忍不住站起来,想要瞧瞧这风月评上排名第二的敖筠到底长什么模样。
吴露白好笑看向俊朗青年,“身边有美人相伴,还想见敖筠?”
“风月评榜上第二,天下谁人不想见,我也是……”
俊朗青年话没说完,顿时拉着身边病态青年后退一步,与吴露白保持距离,很是警惕的看着吴露白。
旋即又是懊恼不已。
不管之前吴露白是不是真看破他身边的病态青年是女扮男装,但现在他做出的这些反应,无不告诉吴露白身边之人就是女扮男装了。
身在西陇,神经过于紧绷,行动过于草率了。
“夫人,”吴露白并没有把俊朗青年的警惕放在心上,反而打趣病态青年,“你这夫君要不得啊,吃着碗里还惦记着锅里。”
“小姐说笑了。”
病态青年先稳定下心绪,“他不是我夫君,是我哥哥。”
听到对方回答,吴露白点点头,“身份被识破的时候知道保护妹妹,不是个合格的夫君,勉强到还算个合格的妹妹。”
“我哥哥打小就很疼我。”
病态青年对于有这样的哥哥很骄傲,她接着又说:“小姐,可否告知您怎么识破我是女扮男装?”
“哈哈—”
吴露白失笑,反问道:“你看今天这场面,稍去打听打听应该不难打听到,我十二岁的时候开始,几乎就住在这些地方,今天是听雪楼,明天可能就是春月楼,你说我是怎么识破?”
“……”
久闻不如一见啊。
俊朗青年二人早听说了吴露白的事迹,今天见了十大花魁齐出现,三人还是风月评上榜之人,这排场已经是瞠目。
没想到传言中的十二岁便出入烟花柳巷也是真,竟还锻炼出能够识破女扮男装的本事。
这……
二人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吴露白都忽略掉敖筠遮面出现,与九位花魁共舞的场面,而是托腮目光灼灼的看着病态青年,活像是个老色痞。
俊朗青年很不喜吴露白的目光,很不得眼珠子给抠出来。
病态青年也是有些心慌,她感觉此刻浑身上下都被吴露白看遍了,忐忑问:“小姐,你……”
“真想把你掳回府好好把玩,说不定今年的风月评前五就有你,不想错过啊。”
把玩?
什么虎狼之词!
俊朗青年差些忍不住,上去一掌拍死吴露白。
也幸亏是旁边病态青年拉住了。
不然,场面将一发不可收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