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举例一些历史上厉害的女性名字,还有当代有名的物理学家玛丽居里和当代一些有名的女作家。这样不仅引出了主题,也有助于吸引读者的注意力。”
“嗯。”苏子砯点点头表示赞同,并且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嗯......然后就可以结合当代的一些问题,比如说女性裹小脚,这个的话......可以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解释,违背天性等等。所以......具体的内容还得参考具体的文献,或者询问这方面有专长的专家。然后话语得是通俗易懂的,那样可以让受众更加广泛,让老百姓也可以读懂。在老百姓能够读懂的基础上,得有一定文采,就像是......白乐天那种,那样可以获得老百姓的信任与佩服。”言煦姁不紧不慢地说,“最后......就是得关注受众方面,这种文章不不是仅仅写给男性看的,更重要的读者是女性本身。要让她们也获得自信,从被男权压迫中站立起来。”
苏艏冲苏艄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言小姐的方案很是可取,”苏子洧开口笑道,“很多方面考虑的非常周到。”
“那言姑娘接着写,我们便先不打扰了。”苏舷笑着同苏艏苏艄离开,苏艄回头好奇地打量了言椿一眼,漂亮的眸子很快转回来,同两位哥哥一块儿转向别处。
“这位言小姐倒还真是个神奇的人,要是碰到平常的女性,说起关于这话题的事儿来,想来都是有些支支吾吾的。就算心里想的再开明,也不敢如此侃侃而谈。”苏艄淡淡道。
“想必她家里是完全实现了人人平等。自小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说出这些话来倒也不算作是稀奇。”苏艏轻扬嘴角文雅道,“我以前觉得李清照这样子的女人很神奇,后来了解了她的丈夫,她的父亲母亲之后就觉得一个人的所成与家庭终究是脱离不了关系。”
三苏徜徉在各位门客中,吸收了不少精髓,最后收起文章,此次聚会也算是完美结束了。
言煦姁走出茅屋,门外不远处已经停满了各式各样的黄包车,她愣愣地呆住了。
“怎么了?忘记叫车了?”一个女生走上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嗯。”言煦姁笑着回眸看她。
那女孩剪了一头利落的短发,一双能说会道的眼睛滚圆滚圆的,笑起来唇角有一个深深的酒窝。
“你是言煦姁吧,我叫唐允,字弗许。“唐僧”的“唐”,“允许”的“允”,“弗许”就是“不许”的意思。大致的道理和韩愈,字退之道理差不多。”唐允向言椿介绍自己。
“你好,你好,幸会幸会。”言煦姁对于这些社交上的礼仪似乎是一窍不通,想着父亲应酬时那样子,便如此说道。
唐允噗嗤一声笑了:“那同我一块儿回去吧。”
“谢谢。”言煦姁被唐允拉过手,向她那辆黄包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