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结结实实的一声脆响在房间里回响,余音缭绕久久不散。
傅铭袂被打的偏了头,却依旧恭顺的站在那儿,只因眼前的是他的母亲,那个尊贵如女皇般的女人。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何姒微扬下巴,眉目间流露出七分尊贵,三分威严。
傅铭袂垂眉敛目,“孩儿知错了,还请母亲原谅!”
“哦,那你倒说说你错在哪里?让我怎么个原谅法?”
何姒看着傅铭袂一笑,虽是笑却也无形中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强势,她接过一旁随从递过来的湿巾擦拭了下保养得体的五指。
傅铭袂神情温顺,一如小时候般模样,言语尊敬道:“孩儿不该妄自动不该动的人,更不该不听您的指示私自留在B市。”
何姒坐在座位上明明比傅铭袂低了一截的身形,却在气势总力压着他,她精致的眉眼里满是犀利的锋芒,冷声道:“只是这些!”
她的语气让一直站在一旁静默无声连大气也不敢喘的沉然心蓦然一沉,少爷的答案无法令夫人满意。
傅铭袂微小的拧了拧眉,有些不解母亲的真正怒意从何而来,难道不是因为他私下做出的决定而生气。
他想了想,沉声道:“恭听母亲教诲!”
何姒面无表情的睨着眼前的儿子,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淡,孤傲,带着高高在上的睥睨之态,“你令母亲很失望,袂儿。”
她的一声“袂儿”似有几许温柔却也似无情之极的冷漠,傅铭袂眼眸一颤。
何姒浑然不觉他的神色,犹自说下去道:“既然都违背我的意思私下开始较量了,那么为何不拿点本事出来,哪怕不过是个女人都没拿下。”
傅铭袂眼眸一下子深邃起来,总算明白母亲的怒火为何,想来自己多次在薄少恒手中败下来的消息传到母亲耳里。
他早该想到,在母亲眼中,没有所谓的对和错,也不容许他说对不起或者请原谅这样的话,哪怕是错了,母亲要的也不过是一个胜利的结果,过程对于母亲来说都无用的东西,哪怕是敌人很强大他输了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一种懦弱的借口表现,母亲最恨的便是弱者。
他一时默然无语。
见他不出声,旁边的沉然有些忍不住不由一急上前恭敬说道:“夫人,请息怒,少爷已经做的很好了,只是敌人太过狡猾了。”
何姒顿时双眼睨向沉然,眯了眯眼道:“敌人太狡猾,他难道不会比敌人更狡猾吗?作为傅家的少主他难道就这点出息。”
“沉然,母亲训话何时论到你插嘴,出去!”
傅铭袂回眸目光冷然的训斥了一声。
沉然低了头行了个礼节,缓缓退出房间。
“行了,你也出去好好反省下,我累了。”
何姒懒洋洋的闭了闭眼。
“是,母亲。”傅铭袂眼眸柔和,眼底的忧郁气息褪去不少。
他转身出了房间,才出去便碰到一人正好在他眼前站定。
唐吾嘴角含笑,恭敬一礼:“少爷。”
唐吾是个年约三十多岁的男人,能文会武,是个高手中的高手,会八国语言,懂十六国法律,精通兵法,军事,格斗,绘画,音乐以及古武术等,但凡他想学的东西,他便能像复制机一样将那些东西复制下来,有时比原创还更为精湛。
他年轻虽轻却已然是傅家主事管家,很受何姒的重用,他的能力连傅铭袂亦不敢小看。
“好好照顾母亲。”
傅铭袂淡淡睨他一眼。
唐吾微笑施礼恭送他离去,之后,他才敲响了何姒的房门。
何姒并没休息,只是坐在那儿闭目养神。
唐吾走到桌前,先优雅的行了礼,再缓缓温和道:“夫人,已经准备妥当了。”
“嗯。”
何姒淡淡应了声没太大的反映。
唐吾也不再多嘴,拿起桌面上的红茶静静的给何姒泡了一杯。
……。
还没到家,药力的折磨已经先把席闻誉折磨醒了。
闻人弒抱着她一入屋便将房门窗户全部紧闭起来,这个房间本来放置着很多家具物件的,但经过前几次席闻誉药瘾犯了发狂乱砸东西伤到她自己后,他便把东西全部搬出去了,只留下一张床还可以供她休息。
也因为没有东西可砸,所以之后席闻誉都痛恨的咬他的胳膊。
闻人弒本来可以不用在房间陪着的,但是他知道她其实很害怕一个人面对痛苦和折磨,她看上去嘴巴恶毒强硬的不行,但其实根本没那么坚强,所以他便选择留下来陪着她,哪怕是整夜都很难熬,他都陪着她慢慢度...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