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您来说也不值当呀!我明白您的意思,您且放心吧,这些分寸奴家还是明白的。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奴家会直接跟郎君您说的,绝对不会给萧府丢人。”
萧庭心头一暖,看着秦妙之微羞之中又带着朝气的样子,忍不住勾起了她的下巴,落下一个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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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牡丹你说,楚郎君说的会不会是那一夜?”
伸手轻轻摸索着纸张,赵润之念着词句,心中一些情愫在这样的黑夜中默默的滋生着,不可断绝。
牡丹早就困了,这时候用胳膊撑着脑袋,在桌子旁迷迷糊糊的犯困,时不时的还会点一下头,从轻微的睡梦中惊醒过来。
听到主子的声音,牡丹连忙睁开了眼睛,茫然的盯着半空反应了一阵子,才明白过来赵润之说的是什么。
“殿下您的意思是说,您与楚郎君初见的那天晚上么?”牡丹挠了挠头,强睁着一双眼睛,不让自己睡着,“那天晚上的确是下了大雪来着,不过没有画屏,没有落梅,也没有什么横笛……”
“人家填词的嘛!总不能什么东西都那样直接了当啊!”赵润之不爱听这话了,努了努嘴,开口打断了牡丹,“艺术创作懂么?都是几分真实几分虚幻的,再说了,落梅横笛的都只是一些意相嘛,你怎么连这都不明白!”
赵润之微微扬起下巴来,怡然自得的样子,有些开心的道:“他肯定还是想着我的,所以才写出这样的东西来。没准儿就是特意写给我看的呢!是了是了,楚郎他以为爹爹是我的什么叔伯呢,他知道自己写出来的诗词会传到我手里,所以特意写给我瞧的!一定是这样!”
“哦——”被莫名其妙的数落了一顿,牡丹继续挠头。可是瞧着赵润之对那张楚风真迹爱不释手的样子,牡丹仍旧忍不住心中所想,重新开口道,“可是殿下啊,那楚郎君并不知道您是女儿身啊!”
赵润之的喜悦之情戛然而止,布满了漂亮脸蛋上的笑容也僵硬了一下,而后缓缓的被失望笼罩侵略了。
“哎!你个死牡丹,我不过就是陷入自己的幻想当中满足一下啊!你又何必戳破我!真是过分啊!”赵润之撅起小嘴来,双手撑着下巴。
她的一双眼睛看向远方,哼着轻快明丽又略带忧愁的小调儿,过不了多久,她的目光就像是被磁铁吸走了似的,忍不住又落到了眼前的纸张上来。
“哎——连一手字写的都这样漂亮,楚郎可真是完美啊!”赵润之微红着脸,表情上却带着一种掩饰不住的骄傲。
牡丹忍不住偷偷的笑:“殿下您还真是一点儿都不矜持啊!楚郎君的确很好啊,有画才又有诗才,长得也很好看。可若是他的出身的确不大好,只是寻常的平民百姓罢了,做驸马爷实在有些太抬举他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