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行得正坐得直,不怕尔等胡乱栽赃,你既说老夫行刺陛下,可有证据?”
刘晟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手一挥,“带上来。”
就见两位近卫押着一人从点将台后出来,将人押到了台上。
“抬起头来,说,费谦是如何策划的?”
被近卫一喝,那被押的人颤抖着抬起头来,抖索着说道:“属下……属下曾在将军的府中见过燕南飞一面,至于他们密谋了什么,属下只是一个小小的亲兵,真的……真的不知道啊。”
说话的人好多将士都认识,是将军府的亲卫。
他的话也让人信服,毕竟一个小小的亲兵,不可能知晓机密之事。
虽然没说是怎么谋划的,可燕南飞出现在将军府,意味着什么,大家不用猜也知道。
“那费谦又是如何谋划要暗害殿下的?”
“这个属下知道,属下有一回无意中听到府中几个将领谈话,说是歌舞节那日是个好日子,只要好好安排一下,定要让此子有来无回,属下开始还不清楚他们说的是谁,以为是要对付夏国奸细,谁知竟听其中一人笑道,说刘……哦大皇子若死在花魁之手,也算死得其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好一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费将军,本皇子是不是该感谢你如此的苦心安排?”
“刘晟小儿,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信口雌黄栽赃陷害老夫,老夫不服,老夫不服。”
费谦目眦欲裂,拼命的挣扎。
“事实俱在,由不得你不服。”刘晟将手中的令牌往前一伸,“陛下密旨,持此令者可先斩后奏,今既查明费谦与成王余孽勾结,意图谋反,罪不容恕,为免后患当当场斩杀。薛剑。”
“在。”
“斩。”
“刘晟小儿,老夫就是死,也不会放过……”
话未完,一颗怒目圆睁的头颅已滚落在地,头颅滚动半天,无头的身躯才缓缓的倒下。
跟着第二个,第三个,费谦的那两位亲信副将连一声都未来得及出,就同费谦一起倒在了地上。
血水从三人的颈项上喷涌而出,瞬间在地上形成了一条流动的血河,蜿蜒往点将台下流去。
台下仍然半跪的将士,个个心神俱震,不管他们相不相信刘晟的话,但在这一边倒的形势下,在刘晟那强大的威压下,在电光火石的俱变下,他们终于屈服了,再也兴不起丝毫的反叛之心。
剑又挥向了剩下的最后一个,章焱的脖子。
“等等。”
本已惊慌失措的章焱在最后一刻拣回一命,身子一软,往一边的地上倒去。好半天,一双慌乱的眼神才聚焦,只见一双皮制的算不上精致的靴子踱到了他的面前。
他忙伏下身,拼命的磕头。
“章焱,你想活命吗?”
“想,想。殿下,末将是被逼迫的,都是费谦那贼子的阴谋,只要殿下饶末将一命,末将定将所知全都告知殿下。”
“好,那你说,当年你是如何与贼人勾结谋害了聂将军的?”
眼中刚刚闪过一丝侥幸的章焱一听此言,当场瘫软在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