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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斯转过身,暗示着排斥的不配合,与其说不能接受诋毁般的训问,不如说是无法宽恕自己。
“我不是典型的剥削者,所以,我想做点事情来提升我的知名度,其中需要你的配合。”
“哦?这种祈祷,可不像是侯爵的风尚。”
“也是,你的刑期,结束了。”
那一刻,结束意味着什么,对于柏斯来说,甚至是他自己,都在迷惘。
“诱骗么?现在没有提供多余的价值。”
“不,是释放,没有目的性的单纯的目。”
“听起来很拗口,不过,却很真切。”
“是的,这就是人生,没有谁会知道下一秒的安排,是否就像是哲理呢?”
“切,谁知道呢?”
转角的尽头,还扩散着余温,竟然会是逆转的寒意。
“遥远就听到你的脚步声,很虚伪!”
“请原谅无辜的靴子,它只是在执行着我的思维。”
“哼,辩解听起来还是很荒谬,是要处理我吗?关于不可饶恕的恶!”
维拉轻浮的语气,还没有从缔造的美梦中苏醒,却已然演变为噩梦。
“大概是吧,不想说点什么吗?就算是缓解当前糟糕的气氛。”
“为什么你总是优胜者,无论是怎样的环境!”
“呼,这点也困扰着我,就像是某种暗力量的牵引,也许,这就是自然的选择吧!”
“所谓的宿命么?无论怎样。”
“不,命运不由人做挣扎,却允许做修饰,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比喻,听起来更诙谐,教会已经被遣散么?”
被维拉牵挂的理想,那是他光明的希望。
“暂时还没有,其实你应该清楚,在历史的解释中,他们也是受害者!”
“额,被操纵的头脑,无论是什么智慧,都像是被动的摄入,即便,它是拒绝的。”
“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执着其中呢?”
幽暗的环境中,孤独已经征服阴森的恐惧。
“权力!难道贝尔就没有想过么?”
“什么?”
“按照你的实力,即便是鹤立鸡群,成为领袖的气质,也不会很艰难吧!”
维拉站起身,隔着栅栏窥视着我,是否是言辞闪烁的逃避。
“是呢,不过,我始终是看门狗呢!”
“所以,你就不想改变命运么?”
“不,你听说过导盲犬么?”
“新出现的工作,就像是猎犬的捕食,它是在带路,可两者之间,似乎没有关联。”
“被蓄养的生物,无论是什么,被评为所谓的外界翘楚,被羡慕嫉妒,在家,永远就是那块土地,被绳索,捆绑!”
渐渐的,维拉好像明白些什么,惊讶的看着我。
“没错,就是那位先生,操纵所有的提线,即便是紊乱,都是他的作祟!”
“是我低估他了,那么这次的圈套,也是他的部署么?”
“不,是我的策划,不过,却被完全监视。其实你本来是强势的竞争者,不过却被你浪费。”
“竞争?好像都飘远了,这场游戏,还有优胜者么?”
“是的,只是,他的身影,有些模糊!”
我转过身,探望的时间,已经结束。
“你要去哪里?”
“该去的地方,另外,给你办手续。”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的刑期,已经足够。”
刑期,结束?是的,结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