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侯是定国公夫人秦氏的嫡亲兄长,四子五女,只有嫡长和四子是正房夫人所生,其余皆是庶出。绿衣少妇徐氏便是永昌侯嫡次子秦恪的媳妇,娘家是武官出身,世袭的锦衣卫千户。若不是秦恪为人风流最爱拈花惹草,偏偏酒醉调、戏徐氏,当场人数众多,永昌侯难掩悠悠众口,哪怕亲家身份低微也只得娶了徐氏,否则哪怕秦恪再纨绔,娶个门当户对的女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徐氏四脚发达,头脑简单,又爱攀附权贵,每每拍马屁都拍到马腿上,十足的令人尴尬。
平日里捧高踩低,对着下人作威作伏,对着比她有权势的却又是另外一张嘴脸。
永昌侯府是王秀娘的外家,嫁到户部尚书家后也多有往来,尤其是永昌侯世子夫人周氏性情温柔,父亲是礼部尚书,书香门第,两人聚到一处最有话讲。
徐氏平日就爱巴着他那位知书达理的大嫂,每每聚到一处巴结完王秀娘,巴结周氏,左右逢源。问题是她巴结人巴结的忒令人尴尬,王秀娘看在舅舅的份上多有隐忍,顶多聊不到一处就少说,当徐氏是团臭狗屎臭着。
徐氏也是听闻武进伯与定国公府的一些恩怨,听着前言不搭后语,就急着巴结讨好王秀娘。
却不料得让人听了去,叫个小孩子教训了一顿。
本来这事儿再气不顺,直接找这小孩子身后之人便好,偏徐氏个棒槌直接冲小孩子就上手。首先不只理亏,居然还打输给一个小丫环?
——她这也叫家学渊源,连人家的丫环都打不过!?
“行了,别闹了。”王秀娘斥道。
绿衣少妇这时气都拱上了脑,哪还顾着看人脸色,再者平日她看人脸色还多不达意,胡乱瞎猜,当下更是气的叫嚣:
“你们是哪家的人,居然敢打我?知不知道我是永昌侯府的人?”
“夫人此话差矣,永昌侯权势滔天,我们可不敢招惹。可是冤枉我们,我们也是不敢受着的。哪里是我家丫环打夫人,分明是夫人要打我四岁的儿子,丫环不过是忠心护主。”
木墩儿起了个头,贵妃便来结尾,施施然上前半笑不笑地道。
“是啦,在场之人有目共睹,分明是这位夫人欺负我家小外甥,一言不和就要上来打人。我瞧夫人也是个练家子,身手功夫都不错,怎么就偏偏要打一个四岁的小孩子?”顾静姝毫不怯场,挺直腰板挡在木墩儿身前。“我是不知道永昌侯府有多大的权势,可是你们的权势就是要欺负这么大的小孩子吗?”
柴海棠也上前站定,挡到绿衣少妇跟前,生怕这位气炸了肺,失去理智冲过来。
“我们武进伯府虽然不像永昌侯府权势滔天,”柴海棠学着顾静姝的语气说起‘权势滔天’来,无论语气还是重音都是一模一样,越发令这话听起来讽刺意味十足。
“可是也不会看着我家孩子任人欺负!”
“对吧,四嫂?”
只有最后一句不是很有气派。
“我当是谁,原来是武进伯府。”徐氏起身掸掸衣裳沾的灰。
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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