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长辈了,解家掌家人真是名不虚传。”右手首位的中年人与年轻时没两样,游手好闲,心思阴沉。
谁不知道解家的掌家人,八岁掌家,有九门老一辈的帮扶,也靠着自己的谋算与聪明头脑坐稳了这个位置。
众所周知,解家掌家人是实行民主制投出来的,意思就是说谁都有可能坐上这个位置。
时至今日,他们也虎视眈眈。
不过能直接开口讽刺的只有这两位,一个是他的五叔公,另一个是解尧,解九爷的侄子,从小就和解雨臣不对付,恨不得他死在摇篮里。
解尧见他不语,继续讽刺道,“今年在北京站稳脚又能怎样?解家盘口的生意还是需要这些叔叔们帮忙,解雨臣,你这家主之位坐的真是简单。”
解雨臣坐在主位上,斟了一杯茶,抿嘴不语,垂下的眼眸中夹着一丝杀意。
“表叔说笑了,这解家的生意倒是全仰仗你们了。”他淡淡出声。
解尧就是个嚣张无脑的性子,他的话像是打在了棉花上,对座上那位云淡风轻的人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谁不知道,解家的生意全靠解雨臣,黑瞎子一旁实在憋不住笑出了声。
目光瞬间都聚在了他身上。
黑爷一抬手,解释道,“没有笑话你们的意思,就是觉得大过年的很喜庆。”
解尧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样,臭骂道,“解语花,管好你的狗,这是在解家不是在北京。”
解语花耸耸肩,轻嗤了一声,声音很小,旁人几乎听不到。
狗?
黑爷抵抵后槽牙,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邪笑,他的刀快的无影,嗖一下的划着解尧的脸过去了。
解尧还没反应过来,脸颊上却血液直流。
黑爷环胸,模样带着几分兴致,语气幽然,“我听说只要刀够快,就感受不到痛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还请您解答一下。”
解尧反应过来,捂上了脸,疼的五官皱成一团,身后的保镖都没反应过来。
解尧乱喊乱叫,“特么的,老子非要杀了你!操!”
黑爷不知从哪又抽出一把刀,在手上把玩着,“杀我?看你的枪快,还是我的刀快。”
一时间其他六人就更不敢吱声。
大过年的都见血了。
一旁的五叔公转着手中的佛珠,嘴里念叨着什么。
解雨臣坐在主位没有要管的意思。
闹的也差不多了,解雨臣这才像是大好人一样开口,“表叔,这人是我雇来的杀手,并不是解家的人,脾气差了点,冒犯您了。”
解尧哪还敢动?
黑瞎子一把刀横在他脖子处,似乎下一秒就能见血封喉。
解尧他只能硬着头皮将这件事过去。
一见面就见血,都不敢再去轻易试探,没唠几句家常,几人就纷纷告退了。
黑瞎子收回刀,这下他算是把解家的人给惹了,但是为了接近目标人物,他这也值了。
解语花身边有高手,一直未出现,气息很强,没有绝对的把握,黑爷不会轻易出手,试探他定金就有一百万,这一百万它必须得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