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直就是万绿从中一点红,鲜艳的很明显,可这也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啊,我想问问老陈看出点别的什么来没有,老陈突然站起来对我道:“此画是残卷,我要是猜的没错,应该有三幅,只剩下中间的这一幅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来。”
对于老陈后面的这几句没话找话,我直接过滤掉了,我感兴趣的是,那个女子颜色是有点鲜艳,像是个外来客,整的挺明显,可她身上的衣服却是古装,跟画上的人物服饰没有冲突,所以打眼看上去,也不多别扭。
那么问题就来了,画里的女人真是周富贵的老婆吗?我从老陈手里要过放大镜,弯腰去看那个女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女人的面部竟然如此清晰,我甚至能看清楚女人的眉形,以及整容整出的蛇精脸,还有她嘴上涂抹的口红,甚至是她眼中的惊恐。
太特妈奇怪了,要知道这幅画是水墨画,不可能把人物的脸画的如此清晰,再者说了,这幅画上得有一百多个人物,还有那么多的景物,人物在其中的比例占的就非常小,不可能画的跟微雕一样那么清晰。
“老陈,你就没发现这个女人的脸十分清晰吗?”我扭头问了句老陈。
老陈笑道:“不光是那个女人的脸,画上每一张人脸都无比清晰,这也是我比较奇怪的地方,什么人能用笔墨勾勒出如此清晰的面部,并且是每一个人,画这副画的人是个大才啊。”
哥们立刻就无语了,老陈沉浸在了画里,只看到了艺术性,完全忘记了关于这幅画灵异的地方,哥们是跟他说不到一块去了,我琢磨了下,问老陈:“这幅画的材质是什么?”
我问的是画是用什么纸张画的,宣纸肯定是宣纸,可宣纸跟宣纸还有不同,尤其是在古代,宣纸的制造也是分工艺的,我的意思是,没准是纸张有什么特异的地方,所以才会让这幅画变得特异起来。、
老陈又仔细看了看,笃定道:“安徽曹家的宣纸,他家宣纸是用青檀树皮制造宣纸,是地域的原因,更是先辈的聪明才智。青檀皮纤维是用来造纸最优良的材质。青檀皮是青檀树枝条上剥下来的韧皮,以两至三年的嫩枝檀皮最为适用,纤维坚韧细长,粗细均匀,为其他纤维所不及。尤其是泾县小岭乌溪产的青檀皮更是优佳,纤维细长,圆浑而均匀,细胞壁薄,吸附墨粒性能好。我看不错,绝对是老曹家的宣纸。”
纸没异常,那笔墨呢?哥们又问了老陈笔墨的问题,这次老陈没看出来,显得很尴尬,周富贵听的早就不耐烦了,对我和老陈道:“我老婆就在画里,咱们还是说说这个事吧。”都不搭理老陈了,扭头看向我道:“薛伟兄弟,你能把我老婆救出来吗?”
哥们也觉得是该办正事了,可这种事别说碰到过,听说也没听说过啊,究竟是什么人画的这幅画,竟然如此神异,难道是神仙画的?哥们摇摇头,神仙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想要下手,一时间也不知道从那下手,琢磨了半天,对周富贵道:“你在给你老婆打个电话。”
说实在的,我还是有点不太相信周富贵老婆真进了这幅画里,再打个电话试试,看看情况,要是接通了,周富贵的老婆肯定不在画里,要是还没人接……再想别的办法。
周富贵倒是听话,拿起电话打电话,电话拨通了,却发出占线的声音,还传出机械的声音:“你拨叫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哥们皱眉对周富贵道:“周老板,你老婆的电话在通话中,说明没在画里,你是不是有点大惊小怪了?”
我刚说到这,寇真猛地喊道:“不对,伟哥你看,周富贵画里的老婆正在打电话。”
我急忙扭头朝画上看去,就见刚才还站在柳树下一动不动的那个稍微有点鲜艳的女子,此时一只手举了起来,手中拿着个东西放在了耳朵边上,我一把拿起桌子上的放大镜,对着女子照去,然后我就看到了极其不可思议的一副画面。
画里的女子,果然是在打电话,我甚至看清楚了她的手机品牌,正是最新出品的水果机,更为怪异的是,这个时候,周富贵的电话铃声响起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