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么打比方,可他的小模样实在是太像了??是亲自观察过雄孔雀的模样然后模仿了它们似的。
“咳咳,公子,唐姑娘,走吧。”杜子荀第二次扮演了棒打鸳鸯的无情人士。
陆秋恩再一次哀怨地白了他一眼。
杜子荀才不在乎呢!他可不想做个任人观赏的雕塑,有什么话不能入府去说?
杜子若一边无可奈何一边暗自庆幸,敢顶着陆秋恩的怨念棒打鸳鸯也是需要勇气的,好在,杜子荀这个人,最不缺的就是勇气。他当即给了杜子荀一个赞许的眼神,而杜子荀则回报以一个傻笑——好吧,他果然还是不应该对自己这个弟弟抱有太大的祈望。
唐承念倒没什么感觉,杜子荀插嘴,她就点点头,直接扯了陆秋恩一把:“走吧小秋秋!”
陆秋恩赶紧跟上,可走了一会儿,他又赶紧悄悄传音:“念姐。”
“啊?”
“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说。”唐承念目不斜视。
“??会儿在??面前,你能不能不要叏秋秋了?”
“为什么!”唐承念一脸心灵受创的表情,“你不喜欢我这样叫你吗?”
当然不喜欢。
可惜,这句话在他看到唐承念含泪的表情以后就立刻被抝霄云外了。
陆秋恩赶紧道:“没有!绝对没有!念姐,我ting喜欢的!”说完恨不得抽自己。
“啊哈哈,开玩笑而已,放心吧,在伯父伯母面前,我会给你留点面子的!”唐承念微微一笑,轻轻地掐了掐陆秋恩的小脸蛋。
陆秋恩哭笑不得,但总算把这个问题解决了——而且念姐还mo了mo他的脸安慰他。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
等走到近前,唐承念才发现这座颇似内城城门的陆府大门,居然真如城门一般,有一列卫队。
见唐承念等??近,这列卫队中的卫兵们当即全部将兵器横落下来,摆出一个简单的突刺阵法,同时,为首将官厉声呵斥道:“?!”
陆秋恩皱了皱眉,走到这列卫兵之前:“昂”
“你是谁?”
如果不是这名将官的表情实在太严肃,唐承念几乎要笑出声。
陆秋恩尴尬不已,也不回头,直接从自己的须弥带里拆一枚戒指戴上。
当将官看到这枚戒指,lu出难以置信的目光,他再看了陆秋恩一眼,忙回首喝令卫兵们放下武器,而自己则无比恭敬地单膝跪下:“拜见公子!”
“拜见公子!”虽然这群卫兵们也没见过陆秋恩,但上司都跪了他们也赶紧跟着跪下附和。
陆秋恩缓缓合起手,正好将戒指掩住,脸se稍微好看了些:“你们不认得我?”
将官忙道:“属下之前一直跟随大公子在边疆??近才被调回来。”
“将你们调回来?你们是我大哥身边的军士?”陆秋恩疑huo地问道。
“正是!”将官大声答道。
陆秋恩摆了摆手,“起来说话。”
“是。”将官和一列卫队全都站起,腰板绷得极直。
“让其余人继续看守,你跟我过来。”陆秋恩命令完毕,招呼唐承念和杜子若杜子荀入府。
走过长长的通道——唐承念看得出,这陆府围墙可有够厚的——然后,在通道口等待。
没一会儿,那名将官便嘱咐完自己的卫队,跑了过来。
“你们这些军士都应该跟随在我大哥身边,怎么贸然被调回来了?”陆秋恩问道。
“还不是原家!他们仗着主母是原家人,就觉得无论怎么冒犯陆家,我们都只能吃这个哏?将官看来是气急了,抱怨完才想起主母就是面前这位公子的母亲,赶紧在杜子若严厉的目光中惴惴不安地把话尾巴吞回肚子里去。
“最近的事态已经演变成这样了?”陆秋恩有些讶异。
“倒也不是,原本还真的只是小事一桩,只是有些蛀虫,专爱钻这种空子闹事。我们这儿有?弃原家拖了陆家后tui,原家也有觉得自己像是陆家的附庸,急着要证明自己——或者说,脱离陆家的庇护,哼,他们也不想想,不是陆家百般扶持,这能有今天的地位吗?还妄想借其他家族的势,把事情闹大了。”将官的地位大概很高,知道的内幕不少,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
“原来如此。”陆秋恩笑了起来,“一群蛀虫罢了,想来爹娘也不会将那种人放在心上??是长久以往,总是祸害,行了,你回去继续守着吧,如果有人敢冒犯,尽管大胆出手。还有你跟我说的这些事情,我都会跟爹娘好好聊一聊的??,你叫什么名字?”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