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城粮仓到处都是严防死守的兵卒,黑压压的一片,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刘备失魂落魄的站在粮仓的门口,这时候,他甚至没有心思去掩盖这不可思议的事实。
“怎么会都没了……”
他喃喃自语,一旁的关羽脸色也极为难看,在自家眼皮子底下,让人盗走了足够上百万人吃三五年的粮草,这简直就是藐视啊,**裸的打脸。
“一定是闹鬼了……”
糜竺抓着一脸呆滞的陈登:“闹鬼了,快告诉我,是不是闹鬼了!”
陈登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这几天来,他的世界观彻底的颠覆了,那么多粮食,怎么会就这样没了呢……怎么会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啊!我妹妹呢?看没看到我妹妹!”
陈登被摇晃着,却恍如不绝,纵然他再镇定,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这个世界太疯狂,还是他知道的太少?
“他……就这样!”
在徐州威名极盛的陈宫,如今竟然如同卖艺的,单手挥了挥手,没有焦距的看着糜竺:“就是这样,一大片粮食就不见了……”
“不见了?就这样就不见了?谁?谁偷的?”
陈登接过士卒送过来的水袋,狠狠的灌了一口:“是叶斌,神农牧……叶斌!”
“又是他!”
李牧脸色铁青:“这么多粮食,他怎么搬得完!”
“这……”
他身边的一个玩家对他低声说道:“小的曾经在洛阳城混过一段时间,那时候,他比现在还要夸张,以一己之力,搬空了整个东宫……这……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儿!”
“你怎么不早说!”
李牧一脚将这玩家踹了出去,气不打一处来,重建洛阳的时候,他们被叶斌摆了一道,每个人都付出了无数资金,当马腾攻来的时候,人家拍拍屁股就走了……更让人崩溃的是,汉献帝竟然不知道被谁暗中放了出去……如今,已经被马腾接到了虎牢,似乎还有继续攻打洛阳城的打算。
“他难道有什么空间装备?”
还未等李牧细想,那边的糜竺便惊呼了一声,死死的抓着陈登的脖领:“你再说一遍!不可能,一定是你们陈家与叶斌暗通曲款,否则,他怎么可能带着舍妹逃出去,一定是你,你这个奸细!”
“好了!”
刘备大喝了一声:“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抱怨有什么用?我相信元龙(陈登)……当务之急,就是要考虑,失去了粮草,我们应当如何应对!”
刘备到底是历史上的霸主之一,初时还有些慌乱,可现在却镇定了下来,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埋怨别人是没有用的,何况,现在还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
“主公……”
陈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心情激荡,这时候,刘备竟然还肯相信自己,他如何不感动?
“叶斌挟持属下,我陈家不明所以,才投鼠忌器,不敢禀告主公,以致酿成大错,还请主公发落!”
刘备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将陈登扶了起来:“我兄弟三人初到徐州,便是你与糜竺……”
他又抓着糜竺的手,将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动情的说道:“你陈家与糜家极力支持,否则,这徐州又怎会如此轻易掌控,备纵然狼心狗肺,又怎会怪罪?”
两人对视了一眼,皆有些惭愧,他们互相明争暗斗,没想到刘备竟然只记得他们的好。
“如今,徐州城陷入巨大危机之中,我们只有齐心协力,才有可能度过啊……"
陈登犹豫了一下说道:“主公仁德,登不敢或忘,可国有国法,若不惩戒,恐难服众,宫愿贡献家族存粮,以弥补万一。”
糜竺犹豫了一下,终于咬了咬牙,既然已经上了刘备这条船,再怎么样,也不能退却了:“我糜家也是如此,主公且放宽心来……”
刘备双目之中含着泪水:“备愧对徐州百姓啊!”
“主公!”
几个人抱成一团,显然,内部的矛盾被刘备的人格魅力,渐渐的压制了下去,刘备集团,在此刻,竟然空前的团结。
“那边是……”
刘备不经意的看到,仓库里似乎还有那么一小撮粮草没有被带走,暗自思忖,难道叶斌没来得及?
“这……”陈登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道:“叶斌说,他……已经用书信知会过主公,要借一些粮草……”
他觉得这事儿有点儿不可思议,难道刘备早就知道了?暗中观察刘备的表情,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这才低声说道:“他说虽然主公已经答应了下来,可还是要留几天的粮食,毕竟,还是要为徐州百姓着想。”
“……”
刘备与糜竺面面相觑,叶斌的意思,难道偷走了粮食,还要让他们感激不成?做人要不要这么无耻!
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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