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在内政方面,超过华夏任何一个诸侯。
可是……他真的可以这样做吗?
三千对三十万!
甚至不用想,叶斌都知道,就算胜利了,也是惨胜。
要知道,若水镜所言都是真的,那么曰本既然敢派三十万人来华夏,就一定是真正的精锐。
他虽然对小曰本没有任何好感,但……这不代表他真的可以藐视!
就算在自大,他也知道,那是一个国家,以一己之力,和一个国家抗衡?就算加上诸葛亮和庞统真的能赢?
更别说诸葛亮还是个小孩儿,庞统的经验不是很足。
当三千野人损失殆尽,他要如何像那群一直没有任何要求,不离不弃的野人们交代?
他要如何像神农人交代?
他要如何像自己的内心交代?
血脉相连,这四个字,不是说笑的!
司马微的院落之中陷入了寂静,偶尔能够听到鸟啼虫鸣,小诸葛亮把玩着手中的石盘,时不时的会看一眼陷入了矛盾之中的叶斌,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水镜先生微闭的双目一直没有睁开,拂尘随风飘扬,偶尔还有一丝,打在叶斌的脸上,可他却毫无知觉。
戏志才的样子则有些奇怪了,时而咬牙切齿,时而期待万分,简直是一个矛盾综合体,似乎也在做什么选择,比之叶斌,还挣扎了几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水镜先生似乎都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叶斌的脸颊终于恢复了平静。
“你想好了?”
这一刻,司马微的双目犀利如虹,与叶斌对视着,空气仿佛都沉重了几分。
“想好了……”
叶斌的声音干涩,喉咙沙哑,这一会儿的时间,他的嘴角都干裂出血丝,只见他勉强一笑:
“神农人的血……只为神农人而流。”
他顿了顿,把玩着石盘的诸葛亮抬起头来,双目之中,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司马微双目之中的精芒更甚,铺天盖地的气势,狂涌而出……
戏志才张了张嘴吧,身子一歪,差点栽倒在地。
“这是叶某的承诺,这是……”
叶斌的声音虽然干涩,但话语却无比的坚定:“叶某与神农人的约定!”
“神农人!”
这三个字仿佛让司马微有了什么感触,他浑身的气势骤然消散,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不说话,也没人开口,气氛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凝之中,甚至连戏志才,都有些坐立不安。
“呵呵……”
他突然抬起头来:“罢了,罢了……”
这一刻的水镜先生,似乎苍老了许多,但双目之中的光芒,却显得越发的睿智:
“是老夫执着了,叶大人既然如此决定,那么老夫也不便多说,此间事了,老夫将会带着膝下几位徒弟,回到隐居的水镜庄中……”
他霍然起身,拍了拍诸葛亮的肩膀:“爱民如子……你且记下了!”
诸葛亮郑重的点了点头,他似乎也有了什么明悟,一旁的戏志才突然展露出一丝笑容:
“戏某果然没看错人,不知神农谷可还缺一个吃饭的?”
叶斌一怔,本来失去了庞德公,和三术九灯,已经让他足够的失落了,更何况,如此选择之后,就算水镜先生不生气,心里也未必没有疙瘩,待诸葛亮长大,待庞统有了势力,几乎可以想象,他必然会多出两个这辈子都不想面对的敌人。
甚至,就连徐庶能否投奔他,都是个未知数了。
付出了这么多代价,只是为了一个拒绝,他心情自然非常昏暗。
不过,戏志才的话却让他双眼大亮,这几乎就是柳暗花明啊,虽然说得罪了水镜先生,但却收获了戏志才的效忠,如此一来,得失之间,就很难衡量了。
“戏先生愿来,叶某如何不扫榻相待?”
两人对视一眼,戏志才突然大笑出声:“戏某本想随故友去曹家吃饭,却不想,机缘巧合,遇到了贵人,今日一句,神农人的血,只为神农人而流,听得戏某是心潮澎湃,此生不做神农人,怎对得起来这世上走一遭?”
叶斌刚要谦虚了两句,打算离去的水镜先生突然回过头来,深深的看了一眼戏志才,一脸的凝重:“你之天数,在这一刻,竟然被篡改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着叶斌说道:
“还请叶大人稍留片刻……”
“呃……”峰回路转,叶斌有些奇怪,难道,这老家伙改注意了?***:来晚了,不好意识,那啥……上一章数字写错了,五灯卜算之术应该是前面两盏,后面三盏,俺数学是语文老师教的,哭,大家标记叫哈,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