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
张绣根本没什么犹豫:“那算什么?”
邹氏叹息了一声:“若非神农侯咄咄‘逼’人,妾身也不想如此……只是……哎,算了,如此做实在有损阿秀你的威望啊。”
张绣急了:“婶婶您说,到了这个地步,还还怕这些吗?”
实际上,张绣自己也知道,就算有着黑衣先生的帮助,宛城军与神农军差距也太大了,根本没可比‘性’,叶斌可以一败再败,可他只要失败一次,就算彻底完了。
“这……”
邹氏犹豫了很久,终于认真的看着张绣:“神农侯为人狠辣,杀伐果断,手下谋臣武将众多,士卒悍勇,以我宛城之力很难匹敌。”
张绣认真的点了点头,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他,也没有去考虑,为什么邹氏一个‘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竟然对神农侯如此了解。
“可这并不是说神农侯就无懈可击,‘女’人是他的致命弱点!”
张绣非但没有欣喜,反而疑‘惑’的说道:“婶婶说的不会是貂蝉吧?且不说她贵为公主,对其下手,形同谋反,只说叶斌对她的保护,就根本没有任何人可以靠近……至于其他‘女’人,虽然不知道是随军而来,还是呆在神农谷,可都不是我们能够下手的啊。”
邹氏抚‘摸’着张绣的脸庞,温言软语的贴着他耳边说道:
“世人都以为叶斌最爱貂蝉,可却很少有人知道……有一个异人‘女’子,才是他最割舍不下的!”
张绣一愣:“异人?这个……您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而且……异人有不止一条‘性’命,很难真正杀死,就算抓住了,也威胁不到他吧?”
邹氏一只柔荑抚‘摸’着他的脸颊,另一只伸到被子里,使得张绣浑身一僵,这才略显得意的说道:
“你若是知道了,岂不是天下人都知道啦?”
她咯咯一笑:“有一个传闻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那一日叶斌剿灭黄巾,击杀张氏三兄弟,回到洛阳朝廷,本来打算领赏,却突然被押解到了法场,险些身死!”
张绣被那柔软的小手一‘摸’,浑身打了个‘激’灵,他不知道这和那异人‘女’子有什么关系,点了点头说道:“略有耳闻,据说当今陛下,就是那一日,被叶斌……”
“正是!”
邹氏凝重的说道:“叶斌不甘受死,打闹法场,险些被万箭穿心,这时候,有一个异人‘女’子,不畏生死,挡在了他的前面……婶婶说的……就是她!”
张绣眉‘毛’一挑:“这……这……这不代表叶斌对她很重视吧?”
邹氏呵呵一笑:“婶婶的话你都不相信了?”
张绣一怔,旋即点了点头:“怎敢不信,可……那‘女’子是异人,我们也没办法拿她威胁啊!”
“你叔叔临死之前,得到了一瓶剧毒……据说此毒,可以令吾等死后灵魂消散,可令异人死后,无法复生,有了它……还不能达到目的吗?”
张绣一震:“竟有此宝?可神农侯真的会为了她,而放弃进攻宛城吗?”
“你想一想!”
邹氏循循善‘诱’:“如果婶婶被抓,让你拿宛城基业来换取婶婶的‘性’命,你会不会同意?”
“当然!”
张绣毫不犹豫:“婶婶你要相信我!”
“婶婶当然相信!”
邹氏贴着张绣:“神农侯此人虽然心狠手辣,但对‘女’人却也是个痴情的‘性’子……你拿了他最在乎的‘女’人之后,你认为他会怎么做?”
张绣神‘色’‘阴’晴不定,说实话,以己度人,若是邹氏被抓,他觉得自己会彻底疯掉,若是叶斌对那‘女’子果真用情至深……
想到这儿,他甚至有些不忍了!
“难道,你真的要看着宛城灭亡,婶婶成为神农侯那厮的禁脔吗?”
“啪!”
张绣双眼赤红,单手一握‘床’头柜,啪的一声,木屑散落,整个人如若受伤的凶兽:
“那‘女’人在哪儿?”
邹氏暗自松了口气,低声说道:“她就在……”
就在这一日,一直驻扎在汉江边的神农军终于有了动作,近万斥候,突然全部派了出去,漫山遍野的开始搜寻敌军的哨岗,见一个杀一个,完全没有任何俘虏的意思。
整整两天两夜,以涉都乡为圆心,方圆三十里内,每一寸土地都没搜查了至少三遍,在确保没有敌军斥候的时候,才终于迎来了甘宁所率领的战船……
“主公,此次突袭,重在快速,必须在敌军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砸开城‘门’,所以,可能要麻烦赵将军,九江王二人以身犯险,先走一步,潜入宛城,联系江东遗民,在我大军压境之时,突袭城‘门’守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入敌城,才能完成这一次千里突袭!”
叶斌眯缝着眼睛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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