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莉脸蛋绯红,羞答答地低垂着头微笑,好像一朵出水的芙蓉,淋雨的桃花:“谢谢阿帆。”
花落深从床上捡起一个尝了尝:“红枣好甜哦。”他一个接着一个往嘴里塞,这架势,好像不把红枣吃干净绝不离开。
花易冷翻了翻白眼,简单粗暴地驱赶电灯泡:“趁早滚蛋!”他已经忍到极限了!
凌莉好笑地挽住他的手:“花易冷。”
花易冷瞄了墙上的时钟一眼:“都快十点了好吧?!还有两个小时……”他就变成僵尸了,两个小时哪够啊,他许久没有碰她了。
她很难为情的样子。“哎呀,你在胡说些什么呀。”
尸王这暗示已经够明显了,除了未涉世的花落深,凌莉和凌帆都听得懂。
凌帆扯了扯花落深的衣服:“喂,走啦。”
“去哪呀?”
“出去啊。”
花落深天真地问:“为什么要出去?”
凌莉假装没有听到,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整理衣服。
凌帆尴尬地看了花易冷,灵机一动:“你不是喜欢吃红枣吗?走,舅舅带你去。”
花落深指了指床上红枣:“不用,这些就够啦,我要听妈妈讲故事。”
十分钟过去了,花落深几乎吃了半床的红枣,还死活赖着不肯走。
花落深抿了抿嘴:“妈妈,我渴了。”
花易冷终于爆发了,他从桌子上拿了个茶杯,割手取血,盛了满满的一杯鲜血贿赂道:“喝完赶紧给我滚!”
凌帆开玩笑地说:“可以也给我来一点么?”
“!!!”
花易冷回以一个嗜血的骇人眼神……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再待下去,真的会出人命的!!!凌帆硬拖着花落深往门外走:“小落深,我们还是快点走吧!”
花落深舔了一口血,心满意足地任由凌帆拖着走,好美味的夜宵呀!
花易冷跟在他们俩后面,他们前脚一出门,他后角把门关上,反锁,貌似觉得不安全,把梳妆台搬过来抵住门,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放下心。
凌莉安静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笑得人仰马翻:“你跟一个小孩置什么气呀,至于吗?”
花易冷气愤填膺的样子:“我若是不牺牲点血,这家伙是不会走的!”今天被那两个兔崽子敲诈了好多血,希望不影响他们的新婚之夜,嘻嘻……
“你在傻笑什么?”
“没……没什么。”尸王在盘思着怎么跳过前戏直奔主题。
气氛突然有点尴尬。
花易冷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一滴酒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淌过他蠕动的喉结。
凌莉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到莫名的紧张和陌生,这种感觉就好像他们是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她越想越脸红。
她的心擂鼓似的响着,双手紧紧交握起来,连手心都隐隐淌着薄汗……
“花易冷,别喝了,香槟喝多了也会醉的。”
“还叫我花易冷?”他温柔地拭去她额头上的汗渍:“娘子?”
“相……相公。”
“叫不惯这个称呼么?”
“好像在演古装剧哦,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慢慢适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