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莲虽然珍贵,可既然你要,必然有你的用处,我怎么阻拦?可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掌门师叔知晓此事,发作起来如何是好?他的手段你又不是没有耳闻,何必来捅这个蚂蜂窝?天冲,你要什么仙草仙药我都尽力给你找来,独独这个太清雪莲,你千万不能碰呀!”安溪简直痛心疾首。
我也痛心疾首,好不容易拉来一个帮手,可偏偏他哥也要争夺太清雪莲,到时候以袁昂怕他哥的程度,肯定不会和袁高相争。
就算他不怕他哥,我又有什么资格和人家的至亲相提并论呢?
我心急如焚,方才还希望安溪速速下山去,此刻却盼望着他能战胜袁高,不要让他的夺去了太清雪莲。
袁高失去了耐心,皱眉道:“你这娃娃罗里啰嗦,九百年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絮叨,早知如此,该任你饿死路边,也省得你现在拦在我面前说教了。快闪开,别挡路。”
安溪听见袁高提起往事,又是动容又有些愧色,耐着性子劝道:“天冲,不是我不承你的情,九百年前是你救了我的命,令我入了仙门成为天鹤派的弟子,没有你就没有我安溪的今天。”
袁高冷笑一声:“你知道就好。”
“正是如此,我才不能眼睁睁看你惹下大祸啊!”说着他想了想,叹了口气好像下决心一般:“实话告诉你吧,掌门师叔好像在练什么秘术,这件事非太清雪莲不可,你若是偷了去,他不会放过你的!虽然你是阎王的儿子,但是冥界向来归仙界管辖,掌门师叔一旦发作,闹到仙尊那里,就怕王上说情也是无用。更何况,更何况王上法度森严,铁面无私,恐怕他也不会庇佑你。你何苦呢?或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袁高脸上的表情消失了,只剩下麻木冷漠,他毫无感情的瞥了安溪一眼,冷声道:“今日你是一定要与我为难吗?”
话刚说完,右手亮起一道光,一把唐刀出现在他的手里。
这暴脾气,说翻脸就翻脸,连一点缓冲的时间都没有,比袁昂还要糟糕。
安溪一看袁高亮了兵刃,委屈得要哭,他生了一双下垂眼,面嫩年轻,看起来单纯无辜,此时皱了眉头急切切的望着袁高,好似下一秒就要哭了。
他还在劝说:“天冲,趁玉祖还没醒来,你赶快和我一起下山去,不然让人发觉,今天你就走不出白石洞了!”
“滚开!”袁高低喝,说完右手一抬,但见剑光阵阵,寒气闪闪,一只白刃化作千百道银光,将袁高团团围住,银光随着袁高的动作移动着,其整齐划一倒像一支军队齐齐操练。
地上的雪花被剑气卷起打在我的脸上头上,刺刺的发痛,我睁不开眼,将脸埋进了袁昂的胸膛。
从大氅的缝隙往外看,剑光渐渐散开,如一个半圆将安溪罩在其中,千百个刀剑直直对着安溪,接着嗡的一声,剑光同时向安溪刺去。
安溪迫不得已拔出了宝剑,抵抗着四面八方连绵不绝的利刃,一边在雪地里翻滚躲避。
那剑光似乎长了眼睛,不管被抵挡多少次总能立刻掉头往安息所在处狠狠刺去。
一时间雪地里碎雪纷飞,雪花四溅,碎琼乱玉由原先的平整肥厚变得糟乱不堪。
当安溪彻底爬起身时,他满身满头都是血块,整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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