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没爱也可以做么?安许诺,原来你是这样认为的,真是侮辱了人。叶宁远扫开她的手,坐了起来,声音瞬间冷了,“的确,男人没爱可以做,但别人是别人,我是我。”
气氛有些僵硬,安许诺冷冷地嘲弄,“看起来似乎不是如此呢。”
叶宁远偏头看着她,“许诺……”
他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说,这事情的确是有点乱了套,可是……他垂眸看了看胸前的玉坠,浮躁的心瞬间宁静下来。
他又在犹豫什么呢?
诺诺……
“我的身心,一辈子都忠于一个人。”叶宁远说道,“即使……我会重新爱上别人,这份爱,也不足以让我放弃对诺诺的承诺。”
是的,他对她动了心,似乎喜欢上她,可是,漫漫人生中,他心底最深,最温柔的哪一处永远只留给逝去的诺诺,谁也替代不了。
“真看不出来你是情痴。”安许诺淡淡地笑,听不出情绪来,她也坐起来,依靠在一边的沙发上,平复心底的骚动,她被拒绝了呢。
不留余地地拒绝,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份上,是放弃了她所秉持的骄傲,她试着走出了一步,只可惜,叶宁远并没有回应她这一步,所以,到此为止。
是谁说过,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变得很贱,可她不,她还有尊严,虽然尊严不能让她此刻感到好受一些,她也要把它牢牢地握在手中,再不会如此。
叶宁远闭上眼睛,本来暧昧的空气变得沉寂下来,他拿过一旁的衬衫套上,突然安许诺凑过来,一手抓住他胸前的玉坠,叶宁远倏地扣住她的手腕,沉声道,“你干什么?”
声音中,难得有些紧张,她看得出来,他很紧张这块玉坠,方才竟没注意看,她抬眸,“你这玉坠从哪儿来的?”
“你认识?”他蹙眉。
“有点眼熟,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安许诺说道,是啊,很眼熟,她在哪儿见过呢?一定见过的,熟悉感太重了。
叶宁远拿回玉坠,扣上扣子,“你看错了,这玉坠是诺诺送我的,我一直待在身边,从未离开过,你不可能见过。”
他戴着十余年的玉坠,从未外露过,她又怎么见过呢?
安许诺喃喃自语,“分明很熟悉,我……”
叶宁远没听清她在说什么,此刻也不想去听了,只想着和许诺划清界限,他和她,不该如此纠缠下去了,最好的方式是再不见面。
方才的冲动,在洗手间里突然的亲吻,只是他一时的迷乱而已,是啊,一时的迷乱而已,人生迷乱的时候很多,不要泥足深陷就好,他要果断抽身。
“安许诺,我走了,你保重!”他淡淡说。
安许诺坐在地上,依然想着那块玉坠,她在哪儿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