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翔的一句话打破了那种尴尬,郑昂:“先生不瞒您,里边的那是我的弟弟,已经生病很多年了,现在越来越严重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个冬天了。”
张翔正是用人之时,还是有看重这个大汉的,“老哥那你就搬到厚丰亭吧!那里现在还有黄大夫在那里诊治,不定有希望。”
郑昂:“这?”
繁和也看出张翔想招揽此人,“大汉想什么呢?我们少爷可是在涿县鼎鼎有名的药儿,这病那算得了什么,天上掉馅饼都不会吃啊!”
郑昂突然跪下,“先生您真是药儿,求您救救我弟弟,我今生一定做牛做吗报答您。”
张翔马上扶起郑昂:“老哥我是药儿不假,但我的医术的确不如此时在厚丰亭治病的黄大夫,我看我们还是先动身吧!你弟弟的病应该不能耽搁了。”
郑昂二话不就冲进房间把自己的弟弟背了出来,张翔就看见一个骨瘦如材的人在郑昂的背上,应该就是郑昂的那个弟弟。
郑昂的弟弟的情况很不好,健康的时候应该也是一个彪形大汉,现在就是一个骨架子,面黄肌瘦身上隐约还散发出一股异味,就算张翔不懂医术都知道此人活不了几天了。
张翔亲自领路回到了厚丰亭找到了黄大夫,黄肖一看这种情况立刻放下手中的病人,来给郑昂的弟弟看病,大喊一句,“真是庸医害人啊!”
郑昂很紧张,“神医我弟弟怎么样了。”
黄肖:“你的弟弟原来只不过是伤了内府,没什么大事吃几贴药就好了,但是你这个哥是怎么当的,让一些庸医乱开药伤了别人的肺经,落下病根,我看这病已经拖了很多年了。”
张翔看郑昂已经语无伦次了,也不知道什么,就替他问了一句,“黄大夫,我这个兄弟怎么样了,还能不能有痊愈的希望。”
黄肖:“治好是没问题的,就是这个病要慢慢调理,那些药材都很珍贵,需要花费很多钱,看这位大汉的衣着好像负担不起。”
张翔笑了,“这个先生放心,这个问题我来解决,先生放手去医就行了。”郑昂听到张翔的话,哐哐哐给张翔磕了几个大响头。
没话就离开了,此时在郑昂的心里暗暗决定从此以后自己的命就是张翔的了,他马上赶回了梵山亭,带上行李和几十只猛犬就回到了厚丰亭。
郑昂回到厚丰亭的时候可是非常热闹的,那些猛犬也许是换了个地方,所以纷纷乱叫,郑昂回来的时候可是晚上了,那个声音可是非常刺耳的。
张翔的手下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骂骂咧咧的就把郑昂围住了,最后还是张飞解的围,其实张飞听了郑昂的故事还是很佩服眼前的这个汉子的。
张飞发话了,那些喽啰当然也就没什么怨言了,也不敢有什么怨言,张飞的拳头可是真打啊!张翔的手下就没有几个不怕张飞的。
张飞领着郑昂找到了张翔,此时的张翔正在床边照顾郑昂的弟弟,郑昂霎时眼圈就红了,张飞:“你可别哭啊!否则我揍你,我弟还没吃晚饭呢?”
郑昂也把眼泪收了回去,就去了灶台,不一会就传出了香味,都把打瞌睡的张飞都弄精神了,郑昂看着张飞的样子,憋出一句,“没你的份。”
张飞也不生气,张飞就是这样只要自己认可的人怎么样都行,还死皮赖脸的跟在郑昂的后面,张翔离很远就闻到了肉的香味。
郑昂把肉端到张翔的面前,张翔一看原来是狗肉,吃了一口齿颊留香,”老哥,你还有这种本事呢?看不出来啊!我这边正愁着怎么拉拢行商到我们的乡亭呢?你这狗肉可以当个招牌了。“
郑昂看张翔只吃了一口,就跟自己话,可把他急坏了,因为张飞可是真不客气,吃东西又快,狗肉眼瞅就要被他吃没了,“公子,您先吃饭啊!做菜是事,你让我什么时候做我就什么时候做。”
张翔刚要动筷子,一看最后一口狗肉已经进入了张飞的嘴里,盆里只剩汤了,张翔:“大哥,你就不能给我留,饿死鬼投胎啊!”
张飞嘴里呜囔呜囔的,一下子就把晒满的肉咽了下去,张翔在旁看都怕他噎死,张飞:“弟,这狗肉真香,你饿还让他给你做。”
张翔只好看了一下郑昂,意思不言而喻,张翔其实也是个吃货,郑昂也只好从新给张翔做了,走的时候又瞪了张飞一眼,表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