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有什么血色羽衣堵住了他的去路,他还在一意孤行的闯进,不顾身下人的哭喊和捶打,这点力气,反而加速他想要的吞噬。
因为顶破了身的疼痛,她收紧了双腿,下意识的想把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滚烫挤压出去,偏偏是适得其反的,越是反抗,他入得越深,想要把她整个贯穿,吞了她一团的娇柔。
初经人事的小身子,细嫩得可以榨出百花酿造的甜蜜。
雪白肌肤上的殷红守宫砂是在他的注视下消失的,化成他撕开的那件血衣,从最私密的地方悄悄溜走,遗留在凌乱的被褥上,红的喜床喜被,在嵌上一滴一滴哭泣的红泪。
耳畔是床榻边铃铛的颤动,像是一个旁观者在看着交缠在一起的晶莹和血色,从一个隐秘的仙境源源不断的渗出来。
耳畔是陌生男人的气息,时而粗嘎,时而低吼……可怕,比屋外雪女制造的风雪更可怕。
耳畔……是自己的声音吗?
不一样的低泣和求饶,跟着他的律动,从难受的嘶叫,变成无力承受的吟唱,一团和气的时候,她的声音跟着潺潺溪水一样在吟哦,他狂奔凶猛的时候,她抑制不住的哭叫。
从撕裂的痛楚,变成……她不愿意承认的那些。
疼痛犹在,没有他所说的“痛一下就过去”,那是云绯这辈子承受不了的痛,整个身子快变成两片了,在他的手里,在他的身下,被野兽化身的男人啃噬成两半。
她后悔了……承受这样的难受和酥酥麻麻的快i感——她宁可让雪妖分了自己的魂,免去撕心裂肺的痛,免去那么多羞人的感觉冒出来。
他只吻她的眼睛,狂妄贪恋的挺动一次,他就吻一下,吻得多了,尝到的眼泪也多!
莹亮的汗水从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滑落,掉在她的身上,渗进她的肌肤深处,不承认,也已是事实,他们是在一起的,像烛火映照出来的妩媚黑影,映在墙垣上,刚猛下的娇柔,交融贯通在一起。
“不准哭!!”
他不耐烦的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