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倾也很意外。
没想到楚歌还为自己做了这些事儿。
“楚歌是和我一道长大的朋友,我绝对不会伤害他,灭门一事和我没有关系,月亮回来将事情告知我之后,我也立刻派人去查,相信不多久就能有结果。”
凤九倾回道。、
“不是你做的?”风逸愣了一下,“可是我家奴水伯是瞧见了的。”
“瞧见什么?瞧见了我?”凤九倾问。
“是的,他说他是认识你的,从前在白凤门经常见你。”风逸继续道。
“白凤门?”凤九倾陡然笑了,“孩子,我在白凤门的时候,不管是模样还是身材,可都不是眼下你看到的这个样子。除非你口中的水伯在多年以后见过现在的我,不然,他可看到的就不可能会是我。”
风逸心里咯噔一声。
随后肆月和魔魇就过了来。
“夫人,我们先将他带走,您去瞧瞧圣君吧,他好似气得不浅。”
肆月压低声音说道。
凤九倾点点头,又看了一眼风逸:“小伙子放心,你爹的死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在九幽也绝对不会有人敢伤害你,放心的跟他们去。”
“月亮呢?”凤九倾正要走,风逸赶忙追问道。
“不太好。”凤九倾看着他,“你应该再早一些到的。”
风逸心有抽搐了一下,眉头也跟着紧蹙。
她不太好,她不太好,她不太好。
风逸被带去了地牢关押,凤九倾则是追着骸夜回到了九幽圣殿。
“圣君,先消消火,这才刚开始您就这般把持不住,之后可怎么得了?”凤九倾给骸夜沏了一壶茶。
“九倾,你知道风逸的那柄剑叫什么名字么?”
骸夜陡然提及一个凤九倾没有想到的事情。
“什么名字?”
“皿月。”骸夜看向凤九倾,“这是一柄凶剑,早年间一个疯狂的铸剑师,用童男血肉练造出来的。后来被镇压-在九幽山……不过37年前,皿月逃跑了。”
“一柄剑而已,还可以逃跑么?”凤九倾错愕。
“原本被定在神兵库里面,是跑不掉的,可……奈何那会子有个人炸掉了九幽,它贯穿了本座的心口之后,就消失了。”
这件事情对外界的说法,都是剑已经重新封印起来,怕的就是天下邪恶之人,到处寻找这一柄凶剑。
“什么?你说这柄剑是当初伤到你的那一柄?”凤九倾立刻脸色刷的一下白了,“难怪刚才它只是嗡鸣,就让那么多的人有内伤反应。”
“这柄凶剑怎么会找到那小子身上去了,还和他达成了器灵关系。”骸夜语气低沉,若有所思。
“圣君,都是我闯的祸,你罚我吧。”
凤九倾一脸的委屈的认错。
骸夜陡然笑了,伸手揉了揉凤九倾的头发:“你都用自己赔偿给本座了,本座就饶恕你这一回,以后可不能随便炸垮什么地方了。”
“嗯。”
凤九倾连连点头。
骸夜笑容更加的温和-宠-溺。
月亮总是对外面的人说,自己家的爹是个-宠-妻狂魔,年少十几岁的时候就开始-宠-娘亲,一直到现在五十多了,还是跟当初一样,看娘的眼睛带着浓浓的爱意,语气也是一贯的温柔到底。